笑,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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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以北二十里,横跨秦直道的营垒很大。
这是赵军的营垒,里面有四万人。
在这个大营垒后面,有个略小的营垒,这是齐军营垒,有三万士兵。
除此之外,还有若干小营寨,分散在长城以北各处。
北路军有赵、齐两军组成,赵军十二万,由张敖统率;齐军五万,由曹参统领。
这一年多来对长城的袭扰,只折损不到一万。
这天,曹参来到赵军营垒,跟张敖一起喝酒,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右路军粮道被断了一个多月,两人都很是担忧,要是没有重新打通粮道,哪怕不被秦军打败,也会粮草耗尽饿死。
大帐内,张敖和曹参喝了很多酒。
两人再一爵酒下肚后,张敖叹息道:“许久未有消息,西路军恐怕是败了!”
曹参道:“粮道被断,若短时间无法攻入关中,必败无疑。”
张敖道:“暴秦能人真多,制作出许许多多新奇之物。那个嬴子婴,就是最大能人。”
曹参无奈道:“由此人做暴秦国君,六国危险啊!齐、楚、韩、赵、匈奴五国联合,还无法灭秦。跟我一起共事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活着回来。”
随即,他喝下一爵酒,再道:“西路军乃是成败关键,他们不能胜,我们留在这已无意义,我看还是撤兵吧。节省粮草,回去好好守卫国土。”
张敖道:“也只能如此了。赵军三日后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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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关城门大开,大批秦兵步卒出来,从秦直道向北而去。
今天,是由李兆亲自带兵,把皇帝配备给他的七十架床弩推出来。
跟在床弩后面的是马车,马车上搭载有大箱子。
“秦军来了!”
赵军各就各位,营垒许多位置都有赵军弩兵,做好射箭准备。
张敖在瞭望塔上观察敌情,他并不打算出战,守好营垒即可。
如果秦军强攻,付出的代价会非常大。
他见到秦军推着数十架床弩而来。
那又如何,在营垒四周,都布置了铁蒺藜、拒马、陷马坑之类,床弩根本无法进入射程内。
床弩在拒马外停下,离营垒一百二十余丈。
随即,秦兵把马车上的箱子抬到床弩后地面上,有秦兵燃起了火把。
箱子盖被打开,秦兵把里面的箭矢拿起,火把将箭头后带着的树脂点燃。
在营垒准备射箭的赵军弓弩兵,还有在高处观察的武将们,都看出来了,秦军要用火攻。
张敖疑惑不解,秦军怎么用火攻?难道床弩能把箭射入营寨内?
在营寨内,要么是帐篷,要么是用木材搭建的建筑物,要是燃烧着的箭矢射入,会引发大火。
赵军其他人同样疑惑不解。
李兆和陈赟,都站在床弩兵后面,两人要看好戏。
床弩射程有一百六十丈,箭矢加了燃烧物,射程会受到影响,射出一百三十丈,还是没问题的。
“准备….”
弩兵绞动床弩绞盘,箭尖燃着火的箭矢被放入箭槽。
“嗖嗖嗖……”
七十支箭矢射出,火焰划破天空,向敌营飞去。
营垒内的赵兵,都瞪大了眼睛,都要瞧瞧,是不是真的能射入营内。
很快,他们被惊骇了。
箭矢真的飞过营垒外墙,射入营中。
顿时,营内帐篷、建筑物被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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