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但愿以后秦赵两国不要开战!”
严临道:“我也希望啊!七国的子民们,皆是‘夏人’,夏人之间,本就不应该自相残杀。”
李大环道:“严大哥,我觉得,只要各国都不要有非分之想,不要妄想侵夺别过土地,就不会有战争。尤其是你们秦国,缕缕攻打别国,始皇帝要一统天下,曾经灭了六国。”
对于出现不同看法,严临避开正面争论,他说道:“这情况很复杂啊!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来来来,吃菜!”
严临又再主动给李大环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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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业五年,公元前200年,十一月。
皇后寝宫外,嬴子婴、冯幽兰、薄贞都在这里等待着。
太医、宫女随时候命。
王思快要生了,两个产婆在寝宫内接生。
寝宫外,嬴子婴、薄贞都期待着孩子降临。
跟前两次老婆生孩子一样,嬴子婴有些紧张,这时代的科技太落后了,医疗水平差,女人难产导致死亡的概率远高于现代时。
冯幽兰思绪则复杂得多,有着小心思,如果皇后还是生下公主,那她儿子就有机会了。
薄贞没那么多小九九,只希望皇后平安生育。
“呜哇…呜哇…”
婴儿声传出,子婴快步进入寝宫。
见产婆正在给婴儿洗澡。
再上前看仔细点,生下的是公主。
再看着躺在床上的王思。
母女平安,子婴松了一口气。
冯幽兰、薄贞跟着入内,见到生下的是女婴,冯幽兰长舒了一口气。
薄贞向床榻上的王思微微一笑,说道:“恭喜姐姐,母女平安!”
冯幽兰心情舒畅,说道:“恭喜姐姐,又给大秦增添了一位公主!”
产后的王思身体虚弱,见又是生下女儿,失望的神情明显显露出来。
子婴走到床榻前,抓着大老婆的手,微微一笑,安慰道:“皇子皇女都是一样,朕都高兴。”
他当场宣布,女儿取名为“赢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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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新郑城郊。
张良前来视察士卒训练。
张良规定,凡年满十五男丁,秋收后都要参加冬训。
先操练好士卒,一旦有战事爆发,这些男人可迅速转为合格士兵。
为了保持正常防卫所需,目前韩国保持十万常备兵力。
在五国攻秦前,韩国总人口仅有一百六十万,作战折损了十五万,再加上十万常备兵力,在剩余的一百三十五万人当中,成年男子占比很低,韩国男丁紧缺情况,比任何一个国家都要严重。
在这里,是韩国最大的训练场地,有数千新兵接受训练。
新兵分为许多批,分散在不同位置,在五百主、百将的带领下训练。
张良行走在训练场地,戚宗、丁凯跟随在侧。
“丞相来了!丞相来了!”
训练中的士卒,都向张良这边望来。
见到丞相,新兵们没有兴奋激动,有些人还露出厌恶之色。
“丞相来了,停止操练,集合!”
附近数批新兵新兵集合起来,排好队列。
田集走到张良跟前,说道:“丞相,一个曲的新兵都在这里。”
张良走到队列面前,扫视士卒们一遍。
他发现,新兵们精神状态非常差,似乎来到军中操练很受罪。
张良清楚记得,在实行商君之法第一年冬季操练,他也曾亲临这里视察。
那时候,在军功爵激励下,新兵们都很有精神,盼着杀敌立功封爵。
那时候,张良虽然得罪了很多上层人员,但还是得到了多数普通百姓支持,让张良为之欣慰。
而现在,五国伐秦,大量韩兵还未来得及立军功就阵亡,再加上有人从中煽风点火,有许多底层百姓怨恨张良。
看到士兵们那迷茫无助的眼神,张良很不是滋味。
“将士们,暴秦狡诈,不仅仅是我们韩国,赵国、齐国、楚国、匈奴同样损失惨重。暴秦无道,随时有可能攻韩,将士们要练好杀敌本领,保卫韩国、保卫家园,杀秦兵立军功、给死去的将士报仇。”
对于张良所说的话,起到的作用非常小,士兵们仍然提不起精神,迷茫无助。
随后,田集被叫到一边。
“昔日,长平之战赵军惨败,秦赵世仇,赵国百姓仇恨暴秦。你可否了解士兵们是何想法,他们不恨暴秦吗?”
“丞相,末将找过一些伍长、什长问话,他们说,士兵们对暴秦的恐惧远大于仇恨,觉得暴秦不能得罪。还有许多士兵埋怨,要不是主动攻秦,韩国就不会死那么多人。”
对此,张良是无奈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