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这是怎么回事?本汗让你围困沈阳,没有让你攻城,为何损失如此惨重!”
“禀父汗,奴才一切都是按照父汗的计划行事的,并未进攻沈阳,只是那熊蛮子着实可恶,昨天晚上夜黑风高,沈阳的明军趁势从四面八方夜袭我军各处军营,还将大炮推至城外猛炸,奴才无能,实在是顶不住这般攻势!”
代善微微颤抖的问道:
“损失几何?”
阿敏咽了咽口水,额头上的汗珠都滴到了地上,半晌后才用微弱的声音缓缓说道:
“镶蓝旗的巴牙喇只剩下不到百人,四旗军马损失共计有五千多人,大量物资粮草被明军烧毁,只剩下不到四成!”
听完阿敏所言,奴儿哈赤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
这一来一回又损失了近万的旗丁,纵使是老奴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其他人更不用说了。
要不是旁边一个亲兵连忙搀扶住他,恐怕老奴已经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立刻跪呼齐声道:
“请大父汗息怒!”
将胸口中那口闷气倒匀以后,奴儿哈赤指这沈阳的方向大骂道:
“熊蛮子,本汗誓要将你抽骨扒皮,以慰我大金勇士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