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的饭菜,做的很是可口。
众人比前几日,吃的都要多上了不少。
用完膳之后,于谦等人便告罪退出,自去歇息,正屋里只留下朱瞻基和岑可二人。
自从那一夜过后,因着赶路,这两人并没有再有多少的私密接触。
而此时,都是酒足饭饱的时候。
温饱思**,饥寒起盗心。
人类是控制不住填饱肚子后,想要睡觉的欲望。
待到屋外的动静渐小,两人相视一眼,默默的看向不远处敞开着里间。
那张黄梨雕花点翠大床,两块薄纱垂珠帘,正隐隐约约隔出一方小小的空间。
……
直到正午过后,日头西斜。
午休的人们,才缓缓的从相拥之中醒来。
砰砰砰。
小院正屋房门被敲响。
“公子,黄四爷回府了。”朱秀的声音,从外面传入房中。
朱瞻基的嗓子里发出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岑可的脖子抽出手臂,站起身来,收起长枪,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渎衣渎裤,披上挂在床角的外套。
岑可脸上带着些绯红,紧了紧贴身的浅白透明长衫,走到朱瞻基身边,小心的为其整理衣裳。
“赶了一路,难得歇息,就多歇歇,等今夜促膝长谈。”朱瞻基的嘴,轻轻的啄在岑可的额上。
引得岑可一阵脸红,身子几乎又要软下去。
女人的娇羞,引得朱瞻基又是一阵心热,不由的低下头去。
待到良久,过盏茶时间。
朱瞻基重新抬起头,满脸得意和满足,眼角含笑,舌头轻轻的舔过唇齿。
而岑可已经是彻底的两眼含水,整个人都要滴出水来,身子也彻底的软了,待到朱瞻基松开她,便轻轻的瘫软在了身后的花梨床上,四肢紧紧的夹在一起,身子微微的蜷缩着。
一个最高系数零点七难度的明式湿吻。
朱瞻基挺挺胸膛......
朱瞻基咿咿呀呀的掐着手,唱着戏腔,眉飞色舞,轻身而出。
……
门被轻轻打开,又被轻轻的合上。
正屋门外,早就等候着的于谦等人,脸色板正,看着太孙走出屋子。
于谦凑上前,悄悄的看了一眼小院外面,压着声音:“那黄四爷回来了,一回来黄管事就去说了我等在此,那黄四爷也不歇息,就要请我们过去。”
朱秀在一旁小声道:“听府上下人说,府上的黄四爷去松江府城,乃是送去一万两白银,用以松江防备倭寇,救济百姓的。”
士绅的原数奉还,百姓的三七瓜分?
朱瞻基从最坏的角度出发,心中暗自思索判断着。
于谦说:“不论好坏,我们还是先行见过再说吧,暗中的锦衣卫此时也应当都潜伏在镇外隐蔽处了。”
“信号弹带了吗?”朱瞻基点点头问道。
朱秀一挑眉,拍拍自己大腿根部:“早就备好了,事有变故,就会发出,盏茶时间,咱们的人手就能支援过来。”
见事情都安排好了,朱瞻基不再迟疑停留,与众人走出院子。
出了院子,只见黄管事就带着人,站在外面狭小的过道里等候着。
黄管事见到朱瞻基出来,立马露出热情的笑容:“公子出来了,我家老爷刚刚回来,一听几位公子光临寒舍,欣喜若狂,还未坐下就要我等过来相邀。”
朱瞻基恭维着:“贵府老爷如此盛情,倒是要我等晚生惭愧汗颜了。”
黄管事摆摆手:“我家老爷最是喜爱与公子们这样的读书人交谈。公子定然是不知的,如今咱们松江府学,大半的钱粮都是由我家老爷出的。”
又是捐献,又是资助。
这黄老爷当真可谓是十世大善人了。
可越是这样,朱瞻基便越是不信。
他含着笑,不再说话。
黄管事也不多说,走在前面,欠着身带路。
直到这个时候,朱瞻基才有时间细细的观察这黄府的营造。
果然是如朱秀等人说说,这座府邸的营造,处处都是为了防御敌人的进攻。
狭长的过道,最多只可以让两人并肩而行,若是身上着甲,或是手握兵器,则只能容下一人通过。
只需要在敌人攻进来的时候,在过道的另一道安排盾牌、长枪,便可以将敌人稳稳的拦下,需要付出无数的死伤才能冲破围堵。
而在过道的两侧,开着不少的窗户。
虽然说是窗户,但却格外的狭小,一尺长宽、或直径一尺,显然是容不下一个成年人穿越的。但是从两侧后面,却可以将刀剑长枪扎进来。
众人在黄管事的带领下,走过了不少的院落。
所有的院门,都选用了厚实坚固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