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少君与其他女子接触。”
“这倒是奇怪了。”聂祁氏喃喃道:“不应该啊。”
八卦,从古至今就是女人绕不开的话题,哪怕身为聂嗣的母亲,聂祁氏也一样好奇。
“那,他可是在丹水有了什么心仪的女子?”聂祁氏又猜测道。
奢奴想了想,旋即摇了摇头。
“没有,少君似乎对女子之事,不是很上心。自从女君写了帛信,让少君节制饮酒以后,少君便没有怎么饮酒。奴婢倒是记得,有一次少君问奴婢,为何身边不见女婢,奴婢告诉少君,这都是女君为您的身子着想,是故没有派遣女婢服侍。”
“自那以后,少君便没有再提起过此事。偶尔书院同席邀少君前往勾栏,少君也无甚兴趣,宁愿留在府中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奇奇怪怪的事情?”聂祁氏觉得自己抓住了盲点,急忙追问:“何事?”
奢奴想了想,觉得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家少君奇怪的动作,遂道:“奴婢说不出来,不过倒是记得少君的动作,可以为女君演示一番。”
“你且演示。”
闻言,奢奴两腿张开,蹲下身子,两只手握拳平冲在胸前。
“少君说,这是扎马步。”
“扎马步?”聂祁氏瞅了两眼,奇怪道:“倒是有些类似军旅之人的步伐。”
“还有呢?”
紧跟着,奢奴将俯卧撑深蹲起跳仰卧起坐分别演示了一番。
看完后,聂祁氏除了一脸懵以外,心里的警觉性瞬间提升到极致。
虽然她不明白奢奴的动作和说出来的古怪名字,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不过这不妨碍她自己脑补。
那俯卧撑仰卧起坐分明就是床技,而且那仰卧起坐,分明分明是女子才能学的!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不派女婢服侍的缘故,导致儿子的行为出现了异变?
而且,嗣儿对勾栏也无甚兴趣。
她可就这一个儿子,这万一要是有龙阳癖好
一想到这里,她这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奢奴,嗣儿在进学之时,唔,可与什么同席往来唔,过于亲密?”
奢奴道:“少君与公羊氏君子,荀氏君子,往来甚密。奴婢记得,临行之前,少君还赠了两人物什。”
“是何物?”聂祁氏急忙问道。
“似乎是叫折扇,少君亲手所制。”
亲手所制?
聂祁氏现在越发笃定心中的不好猜测。
“芷苏。”
一名身段玲珑,摸样秀丽的女婢在她身后低头答应,“奴婢在。”
“少君回来了,日后你便服侍少君去吧。”
闻言,那名叫芷苏的女婢顿时面色一喜,盈盈一拜。
“唯。”
其他服侍的女婢纷纷向芷苏投去羡慕的眼神,服侍少君,女君这是在给少君送女妾啊。
聂祁氏心想,她得想办法让嗣儿变得正常才行。芷苏是她身边服侍最得力,最体贴,且容貌不俗的女婢,让她去诱改正嗣儿最是合适。
这一切,聂嗣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聂祁氏误会了他,估计心里会大呼冤枉。
他与公羊瑜和荀胤只是纯洁的友谊啊!
此刻,他正在和堂弟聂垣交谈。
聂嗣的大父,生有两子一女。嫡长子即是现在的聂氏主君,同时也是聂嗣的父亲。是故,聂嗣这一支是为大宗,继承整个聂氏。
而聂嗣的仲父,虽然与聂嗣的父亲是同胞兄弟,但不是长子,所以不能继承聂氏,是为聂氏分支。
又因为聂嗣的父亲和仲父是亲兄弟的关系,所以目前两家还是十分亲善,堂兄弟之间往来也是十分亲密。
不过,待聂嗣的孩子和聂垣的孩子当家之后,这种亲密就会逐渐消失,毕竟嫡庶有别。
聂垣长得人高马大,肩阔腰圆,容貌较为柔和,双眸细长,鼻梁挺翘,同聂嗣容貌有一点点相似。他穿着一身考究的蜀锦长裳,下颌留着细密的胡须。
其实他年纪同聂嗣一般大,不过小了几个月。
“仲才,怎得没见到叔惇啊?”聂嗣看着隔着一张矮几的堂兄弟,笑着问道。
实际上,聂嗣和几个堂兄弟,表兄弟,关系十分不错。或许是因为前身动辄圣贤言论挂在嘴上,常常教育弟弟们的关系,弟弟们对他十分尊敬。
当然,不排除弟弟们对他圣贤言论不胜其烦的原因。或许,其中也有来自嫡系大宗对旁支的身份威压在。
“前些日子,叔惇在栎阳和二三子闹事打了人。伯母罚他去宗祠服侍宗叔,此刻想必正在被宗叔训斥吧。”聂垣笑着道。
“脾气还是未改么。”聂嗣摇摇头,“看来,得寻个时间说说他了。”
“大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