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嗣一笑,起身走到帐内中央。
“吾尝闻,九仪之命正邦国之位:壹命受职,再命受服,三命受位,四命受器,五命赐则,六命赐官,七命赐国,八命作牧,九命作伯。今国朝横遭奸臣霍乱,诸位兴义军,勤王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试问,如此功绩,当为何命?”
声音落下,帐内一片寂静。
没办法,话说得太好听,不好意思反驳。
范猷、吴郸、蔡樾、滕邱等人却是皱紧眉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见没人开口,聂嗣嘴角邪魅一勾。
“依我看,九仪之命,亦难定诸位之功绩也!”
语出惊人!
九仪之命还不能定?
娄周忍不住问道:“敢问聂将军,吾等之功绩是何?”
聂嗣在帐内来回走两步,清清嗓子,言道:“吾等之功绩,自古未见也。故,吾等在此盟约,先入雒阳者,当为勤王首功,吾等于天子法驾之前,共推其为王!”
轰!
大石落水,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