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三弟,免得他胡来。”
想起三弟的性子,公冶荻也是连忙点头,让常笙出去看住尹德。
紧跟着,宜祌也借口告辞。
公冶荻这才对着安陵渥拢手作揖,“后进末学公冶荻,见过安陵兄。”
有意思,安陵渥笑着扶起他,请他坐下。
“闻太守所言,似乎曾在安陵先生座下听学?”
公冶荻惭愧一笑,“羞愧,在下曾过雒阳帝都,只与墙外盲听一次。”
他家道中落,自是没资格拜入当时还在太学为官的安陵舆门下。
墙外,即为教坛之外。盲听,即跟着万千人一起偷听。公冶荻游历雒阳,相当于无业游民在帝都大学旁听一节课,当时讲课的教授正好是安陵舆。
所谓的后进末学,也不过是美饰之词。
安陵渥笑笑,心中了然,于是又问道:“听说太守祖上,乃是汝南王后裔?”
虽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具体的身份,但公冶荻还是很自豪的介绍自己的身份,“不错,在下正是汝南王后裔,功德公支”巴拉巴拉,公冶荻将背熟的族谱如数家珍的道来。
“竟是王族,失敬。”安陵渥拱手。
公冶荻没有从安陵渥的目光中看出惊喜,崇拜等色彩,心中也是十分平静。
汝南国早已消失,他这个王族,现在也不过只是平民百姓而已。
接下来,二人东拉西扯,一番闲聊。
公冶荻到底没忍住,主动开口道:“善莘,在下此番前来,乃是为求安陵先生指点。如今荆州横遭魔教危害,公冶荻不自量力,欲拯救百姓于水火。奈何荻短于智谋,始终未有寸进,还请善莘看在黎民百姓生死之危的份上,替在下引见安陵先生,在下感激不尽!”
“长顺公可否和在下说一说此间之事,如若属实,在下必当告知安陵先生。”
见此,公冶荻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将荆南的情形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