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内力品质极佳,才有此效果,等你控制力再进一步,一丈之外洞穿铁甲,便是第二品的造诣了,你看。”
说着抬手对着门外的一块大石一指,那石头顿时多了一个手指粗细两寸长的小孔。
柯崇云估算距离,足有一丈三尺有余,不由暗暗佩服,当下走到门口,距离那石头七八尺的距离,发力一指,却在石头留下来一个碗口大的印子,未能深入一分,心知这是内力不够凝聚的缘故,不由有些沮丧。
他知道便是自己距离再近一些,或许能够一指将这石头打碎,但绝对没法在面留下哪怕半寸的小孔。这不是内力的多寡的问题,而是对内力的掌控不够到位。
一灯大师能有如此造诣,那是因为几十年的苦练,而他之所以能打出一丈远,却不过是凭借深厚的内力,控制力不足,一丈与一尺,威力其实差距不大。
一灯安慰道:“多多练习便可,七尺之外,洞穿一寸厚的松木板,便是第三品境界,两丈外威力不减,便是第二品的境界,若能五丈之外,轻松穿透木板,那便是第一品的境界了。我如今也才是第二品的境界,再往后如何,我也只是按古籍记载转述,不过以我之见,一味追求距离反而失却了武道正途,我能在两丈远的距离打穿木板,同样的内力一丈尺内便能在这更加坚硬的石头留下两寸长的孔洞,若是拉到身前五尺,便能直接洞穿。而且越是靠近,不但威力越大,留给对手的反应时间也是越短,自然更加凌厉,所以你日后修行之时莫要贪图距离,还是要以凝练内力为要。”
柯崇云当即抱拳:“谨记师父教诲。”
一灯笑了笑,道:“时候不早,咱们先吃点东西,下午我在指点你临战之时身法与指法的配合。”
柯崇云自无不可,午餐之后,稍作休息,二人便去了前面荷塘边,山顶狭窄,反倒是这处地方空间最足。
“步伐与身法的要旨我午已经跟你说过,下面我完整演练一遍,你看好了。”一灯大师说着便跃入空地,先将步法与身法演练了一遍,接着又配合一阳指的指法招式,又打了一遍。
柯崇云越看越是惊奇,心道,早先看阿沅姑娘的轻功,便觉眼熟,眼下看到师父完整使来,竟然与凌波微步有七八分相似,当真是奇怪。
“看清楚了么?”一灯演示之后,转头问道,却见柯崇云面露惊奇,神游天外,不由蹙眉。
柯崇云回过神来,道:“师父,我走一趟步法,您看一看!”
一灯非是严苛的师父,对柯崇云适才的轻慢便不放在心,闻言点了点头,让出了位置。
柯崇云当即将凌波微步走了一遍。
一灯大师初看时还有些皱眉,心道以他天赋怎么头几步便走错了,但在看下去,却又发现不对,接着便是惊讶了。
等柯崇云走完一遍,一灯才问道:“你这步法虽与我所教极为相似,但却更加精妙,这当真是匪夷所思。”
柯崇云道:“师父勿怪,这步法叫做凌波微步,是我……”
一灯不等他说完,面色一惊,道:“什么?你说这就是凌波微步?你从何处得来的。”
柯崇云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当即解释道:“这是我七侠派最乘的轻功之一,据说也是当年那位少林高僧所赠。”
一灯摇头道:“不对,这步法深藏道韵,逍遥自在,绝不是佛门功法。”
柯崇云对这些往事也所知不多,只好道:“或许那高僧以前是个道士。”不过又觉得此言太不合理,不由也是摇头,旋又反问道:“师父也知道凌波微步,不知是从何处得知?”
一灯道:“这又有什么奇怪,这凌波微步本来便是我爷爷,大理宪宗皇帝的独门轻功,他老人家乃是既先祖段思平之后唯一一个一阳指达到一品的顶尖人物,可惜他老人家出家为僧之时说这时别派武功,所以并没有把这门功夫传下来,我的长辈们根据往日所见,整理残招,这才还原出几分,虽不得其神韵,但也受用无穷了。”
当下便将自己所知的旧事挑拣一些,与柯崇云分说了。
原来一灯大师得爷爷便是段誉,继位后改名段正严。
当年段誉机缘巧合学得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与一路北冥神功,之后凭借北冥神功得了一身旷古绝今的深厚内力,并以此学会了六脉神剑,成了继大理开国皇帝段思平之后,第二位练成这门武功的段氏子弟。
段誉当初得到凌波微步与北冥神功之时曾看到一句“学成下山,为余杀尽逍遥派弟子,有一遗漏,余于天地下耿耿长恨也。”
他本性仁善,不愿杀人,后来更是与逍遥派传人结拜成了生死兄弟,自更不会照做,他心知这两门武功乃是逍遥派武功,所以便没有传给自己的子弟,所以自他之后这两门武功便失传了。
反倒是他的子弟早年见他施展凌波微步,记得大概的步法,用心揣摩之后融入到了一阳指的武功中,使得一阳指的功夫在实战之中又生出无穷变化。
这也是为什么段誉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