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袁宗皋不加思索,立刻打断朱厚熜之言,更是言之凿凿,不容任何反驳之意。
朱厚熜此刻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喃喃自语:“如此岂非坐死乎?”
他刚刚抵达大明,年龄不过十四岁而已,以后日子甚长,如何甘愿坐以待毙?
若是再死了,则必然再无此次幸运,可以再次借机还魂。
其与幸运女神非亲非故,如何妄想一而再再而三,幸运之事,降临己身?
事已至此,朱厚熜已经心知肚明,眼下之局。
可谓前有恶虎,后有群狼。
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前进或许是黑旋风建要塞——傀儡,但尚有生还之机,退一步则是光腚凉水配黄豆——嗝屁着凉,必然会有厄难……
朱厚熜心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如果连亮剑精神都没有,何谈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