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回了鸟铳,将处置权全部交给姜镶,以示对他的尊敬,以及自己的坦荡。
当然在收回之前,狡猾如他,怎会忘记在那柔软的下颌处狠狠抵一下,令那瘦弱猥琐的守军闷哼一声,却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毕竟如此行事,便连他的袍泽兄弟都非常不齿。
事情其实很简单,马兰峪的这些守军戍边已经好多年了,也被遗忘好多年了。
不过军中自有规矩,轻易不可离开,否则便会被当做逃兵处理。
因此这些年下来,便连母猪都难得见到一头,陡然间见到这么多妇人,还不抓紧时间大饱眼福。
有几个半夜时分经常用手解决导致身子虚的人,甚至控制不住脑补起来。
还有一个实在忍不住,便将咸猪手伸往长得最漂亮的那个妇人挺翘的臀部。
虽说隔着好几层布料啥都摸不到,却仍把他给美的,那一声娇呼也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只可惜乐极生悲,先是顾炎武小狼崽一般凶狠地冲上去,狠狠咬在那只能搓出半斤污垢来的咸猪手上,还破了戒,生平第一次“呸呸呸”地往地上吐着口水。
紧接着,母阿黄一个恶狗扑食将之摁在地上,便是一阵胡乱的撕咬。
若非黄重真及时喝止了作势欲扑的公阿黄,这快要虚脱了的家伙,即便不死也要退层皮。
当然,两只阿黄也避免不了会被其他守军伤到。
姜镶恨透了自己麾下丢人现眼的行为,也暗恨自己平日里对这些本就吊儿郎当的太好了,以至于一个个都变成了老兵油子。
他甚至怀疑,若蒙古或者女真真的由此扣关,这些兔崽子会丢下自己逃跑。
于是,姜镶暗暗决定待得日后,定要像戚继光镇守蓟辽时那样,狠狠操练他们,便恶狠狠地说道:“领军杖八十,即刻执行。”
那名守军好不容易在袍泽的搀扶下站起来,听到这话便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军杖八十?别说是他,便是老孟和王麻子这些虽然壮硕,却长期营养不良的军卒,都极有可能挨不过去呀。
我来自辽东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