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五万人马呢?
即使那些随军饥民两个顶一个,甚至说三个顶一个,那也是至少可顶一万精锐战士,再加上一万骑兵,二万步兵,还有张鼐火器营的五千多人马,又何止是比他们多了五倍,差不多就是十倍了吧。
何况对面这些宣府军已被咱们分割,外无援兵,成为一支孤军,如此情势之下,即使不足官军的十倍之数,亦可将其四面围死,且他们依河扎营,我们只需围死三面即可,岂非又简单了不少的事儿。”
“还是总爷看得透啊。”
“二虎,你要记着战场形势千变万化,而兵法则只是一些基本的法门,正常情况下肯定是‘十则围之,五则攻之’,然战场上又有许多特殊情况,就要对应战场情势随机应变才是。
那个孟子不是说过‘尽信书,则不如无书’的嘛,正如孙子兵法上讲的‘兵者,诡道也’,所以这兵法它也要‘活学活用’才对,甚至有时候反着用,还会有奇效嘞。”
就在刘体纯听得不住点头时,却听刘宗敏忽然说了句:“只不过……可惜了啊!”
刘体纯满心疑惑地追问他道:“总爷,什么可惜了?”
“唉!”
刘宗敏先是叹息了一声,才又说道:“闯王急着要打下开封,时间过于紧迫,使我们不能靠围困,逼迫宣府军粮绝自溃,又不知要在这儿损伤多少将士啊!”
“是啊。何止是闯王着急,我看将士们更急哩。”
刘体纯也说道:“现在大家伙可都盼着早日打下开封府,好拥戴闯王坐龙椅当皇帝嘞,别说将士们了,连我都有些等不急了呢!”
他一提起这个话茬儿,刘宗敏也显得兴奋起来,他跨前两步凝望着对面那处土丘上的高台,说道:“那你们可都要好好表现了,第一个冲上开封城头的,将来注定要封伯封侯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