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李东阳斜靠在床榻上,脸上露出一缕笑容看着走进来满脸焦急的杨廷和。
“首辅大人!”杨廷和拱手道:“朝中出了大事,下官不敢擅专,特来请首辅大人定夺。”说着便将奏本递了过去。
李东阳却没接奏本,而是含笑道:“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介夫已有古之名臣的风采,内阁有介夫主理,老夫在家养病也能养的康泰,怎么?如今朝中还能遇到让介夫都无法决断的大事?”
“老大人,您还是先看看这奏本吧,这何止是大事,处理不好,说天塌地陷都不为过呐!”
李东阳闻言,脸上终于有了几分凝重,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奏本,打开看了看,旋即合上便是一声沉叹。
见李东阳闭目冥想,杨廷和也不敢出声打扰,说实话,宦海沉浮多年,他还真没有如今日这般方寸大乱过。
“陛下性喜玩闹,不喜束缚,能有今日之举,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可说到底,当今陛下也是个忠厚的孩子,若是多加疏导,来日漫漫,未必不能成为一代明君啊。”
杨廷和都快无语了,现在说这话还有何用?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收拾这摊子事啊。
“介夫,老夫问你,当今陛下在我名教眼中算得上是昏君吗?”
杨廷和脸色一变,正德皇帝不管怎么说都是昏的不能再昏,可一代君王是明是昏自有史书评判,哪里轮得到他们这些臣子去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