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不是很严重。
贪官肯定会有,
太祖皇帝扒皮都没把那些人扒干净,乾圣天子又如何能做到?
贪婪是除之不尽,且无穷尽也的,只能努力的让人少贪一点,不敢去贪罢了。
所以突然来这么一招,官员们一边对李原这个挑拨者恨得牙痒痒,一边又无可奈何,只能忍着内外部监察人员的各种挑刺,然后看着同僚被请到镇抚司里面喝尿
说实话,锦衣卫们最近抓人抓得很过瘾,工作忙起来也挺上火,导致招待客人的茶水气味有点大,蛮不好意思的。
如果有哪个养尊处优的得了糖尿病,慷慨的锦衣卫们也不介意给客人一点甜头尝尝。
趁着二皇子出生的功夫,中央地方的官员都往朱见济桌案上送恭贺的奏疏,疯狂拍皇帝马屁。
“这动静搞得,好像我生这大胖小子,费了多大力气似的。”
朱见济看着那些奏疏,手里抱着老二,也是高兴的。
不过该办的还得办,
乾圣天子是一个有工作原则的领导。
“要费力也是我费力,哪里是你来?”
王氏躺在床上轻笑。
她这次是生二胎,比起生老大的时候还要顺利,加上平时会和丈夫在私下里玩些高难度动作,倒是不吃力。
“这我怎么费的力,证据可就在怀里呢!”
朱见济嘿嘿一笑,把襁褓里的老二往王氏身边递了递,满是深意的说道。
旁边努力撑着身子观察小弟弟的朱佑栎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见父母笑了起来,也跟着插一嘴,“对对对!”
“爹是出力不小!”
“都给你顶傻了!”王氏又羞又恼,让大儿子赶紧闭嘴。
希望这小子别把这事儿记住,不然等长大成人后回想起来,也不知道会是何种表情。
“老二的小名就叫做秋哥儿吧,还是照春官的例子来,正好他也生在秋末,差几天就入冬了”
“至于大名,就叫做朱佑桂。”
跟朱佑栎一样,都是用常见的树做名字。
反正朱见济在自己登基之后,针对皇帝名字的避讳就做出了规定:
“前不避后,古不避今。”
但凡以前就有的字词话语,或者在皇帝登基前就定了同音同字的名字,都不需要避讳,只需要在之后注意一些就好。
加上大明朝的避讳制度本来就不是很严格,太宗之后,皇帝姓名又都是两个字的,基本上只要不连着用,直接说“高炽”、“瞻基”的,就不算犯忌讳。
所以朱见济可以毫不客气的用一些常见字来给儿子当名字。
当然了,由于老朱同志已经提前给子孙排好了字辈,大明朝的皇族还是逃不过成为元素周期表的命运。
在一些繁衍迅速的宗室里,已经有人在给自己造生僻字了。
“猪肉贵?”
朱佑栎在旁边继续复读,然后感觉这名字读起来有点怪,小眉头跟着皱起来。
“行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这话一出,亲爹也让他闭嘴了。
皇帝跟着老婆孩子在宫里享受阖家欢乐,宫外的风雨没有如某些人心中期待的一样平息。
正如朱见济的话,“就事论事”。
再说了,皇家有新血脉诞生,本就该与民同乐。
而怎么做能让老百姓高兴呢?
不就是把那些折腾大家伙儿的垃圾人给处理了!
该抓的,还是得抓。
“这是徐卿家的辞呈。”
在让人去掀起大纠察风浪之后,朱见济坐等结果,倒是减少了来内阁开会的频率,安心看戏,也省的看见一些脏东西,闹得他烦心。
直到徐有贞突然说要辞职。
朱见济知道,他这个唯一的观众不能再看戏下去了。
他得上台,选出最佳演员,顺便宣布今年的戏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