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六百四十贯。”
李显爽快的解下腰间一块玉佩递给裴绍卿道:“这块玉佩先押在你这,回头我让人拿了钱去守捉司赎回便是。”
“殿下就是爽快。”裴绍卿将玉佩递给青玄。
青玄笑得娇靥如花,喜孜孜的将玉佩收起来。
裴绍卿又对论弓多和长孙延说道:“你们俩呢?”
没等长孙延说话,论弓多却忽然抓起面前的麻将牌摔在地上,怒道:“四杠还能杠上开花,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论弓多没钱了,刚才那袋珠宝输光了。
裴绍卿目光一冷,沉声说道:“想耍赖是吧?”
“你一定使诈了。”论弓多道,“这把牌不算,重新来过。”
裴绍卿哂然一笑,道:“给钱,再把牌捡回来,然后道歉,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你今天就别想直着走出这间馆舍。”
“你是在威胁我?”论弓多道。
“我数到五,如果你还不照做,那就别怪我不念同窗之谊。”裴绍卿笑吟吟的看着论弓多,开始数数,“一、二、三……”
转眼之间,裴绍卿便数到了三。
监舍里的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
论弓多的右手更已经摸向腰间,准备要拔刀。
就在李显准备起身说话时,站在论弓多身后的论赞刃忽然一弯腰将落在地上的几张麻将牌捡回到桌上。
“对不住。”捡起麻将牌后,论赞刃又赔礼道歉,“弓多年轻气盛,方才多有失礼,我谨代他向裴兄以及诸位同窗赔礼了。”
“还有这六百四十贯的赌资,我们回头一定补上。”
论弓多眉头一皱还想要说话,却被论赞刃给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