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龄侯叔叔出手,玦自放心的。”
贾玦好笑的看着她,心说这可是你们自己上赶着要去的,我可是问过你们敢不敢上的。
其实这总督倒是个真总督,不过殷正不是被罢官的,而是主动上书致仕,还连上了七道,德治帝愣是没放人。
殷正一看这哪行啊!他一世青名不能折在这了,于是就说自个又老又多病,实在干不动了:仆老且病,实无能也!
上完这最后一道致仕折子,把印玺、官服往大堂里一放走了!
是的!就这么走了!
德治帝那叫一个气啊!恨的命人在御柱上刻了一行字:殷正小人,永不叙用!
其实也是没法子,这个湖广总督是要去赈灾的,赈灾是要钱的,可朝廷没钱了!
这一穷二白顶了个总督的名头就要去赈灾?这不谁去谁倒霉吗?
满朝文武愣是找不出一个忠勇的义士敢上去趟这个雷!贾玦这也就欺负她们俩个妇道人家,不清楚朝堂道道,只以为官大就是好。
待送走了这满心欢喜的二人,贾母倒有些担忧的看向贾玦,“玦儿这亲戚有事,你帮一把原是应该,只是这总督之位是不是也太”
贾玦想当然以为她是要说,有这么好的位置,干嘛不给贾赦、贾政留着?
心下暗恼,今个碍着贾母的面子,也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便硬生生顶了句,“德不配位,反招其祸的道理,老祖宗应该明白。”
贾母见他面色生冷,不似从前一般亲近,又气又伤心,拿手指了贾玦,半晌说不出话来,祖孙二人从未有过的久久无言
贾母叹了口气,“唉,你把老婆子我当成什么人了?赦儿、政儿的能耐,我又岂会不知?
我刚是担心你替她们揽下这样大的事,会不会给你招致祸患,我既已嫁入贾家,便是你们贾家的人,又岂会偏帮史家?
今个的事,我也知你心里有气,可我原也没想答应她们,只实在抹不开脸,本想着叫你来,以你的性子是断不能允的,这事也便罢了,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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