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宴,梁大元一旁观摩学习如何烹饪。
最简单的就是涂上泥以后扔进炉火里烤,稍微难一点的水煮后做成肉酱压成纤细的条状,名为兔纤,配上香酢(醋)味道鲜嫩。
最难的当然是兔头,配以水、酒、木兰、葱、豆豉调和味道,被司马安视为重头戏的兔头遭到了冷落,究其原因还是肉少。
司马安一个人品尝着兔头,味道不错,但同时也坚定了一个信念,一定要从海外搞到辣椒!
兔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司马安站在兔笼前从地上捡起一颗兔屎,放在鼻尖闻了闻,倒不是有什么怪癖,而是在想要不要告诉这群土匪这东西也能吃,而且还是一种名叫望月砂的药材,可以治痔疮。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这东西闻起来可以接受吃起来却有点牙碜。
全兔宴赢得了一致好评,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刘虎威的儿子刘嵩抓着可爱兔兔的耳朵站在司马安的门口。
所有的食物都经过了三阶段的变化,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而司马安的到来,让兔子直接从最初级的’能吃吗’一跃快进到了’怎么吃’的阶段。
自此石梁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养殖大业,养兔子不需要太高的技术手段,每天割草喂水即可和杀人放火一样简单,而繁殖速度让这帮强盗们感动到哭。
刚刚一个月的时候,原本四十多只的兔子已经繁殖到了二百多只。
山上的流民和强盗每天端着碗都能从汤里捞上来一块半块的兔肉,不少人都感激涕零,不管哪个朝代即便是盛世百姓的碗里都不一定有肉。
味道差了这些人可以骂该死的梁胖子偷工减料,若是谁敢骂小郎那绝对会被唾沫淹死。
这些被掳掠上山原本满腔忿怒的流民,现在哪怕让他们走都一定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