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廉一惊,回头看到张氏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感觉到后背的痛感,他满头黑线,这婆娘又抽什么疯?
“你打我干啥?”
谢廉一急,连关中的口音都蹦出来了。
“打你?你看把爹急得,你还在这傻笑?”
被戳中心思,谢廉一阵尴尬,再看正在瞪自己的岳丈,他只能将嘴里的话吞进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爹应该听说过吧!”张氏提醒道,完了还不忘瞪谢廉一眼。
其实在它们争吵的时候,张氏已经来了,最后看没事才没有进来。
“是他?”老大人眼睛一亮,终于想起来了。
倒不是他孤陋寡闻,而是此时信息传递缓慢,可能长安刚发生的事,到了江东就是几个月后的事了。
这首在武德八年出现在上元节上的新诗歌,现在可以说大唐只要是读书的,就没有不知道的。
很多人都是为此诗篇着迷,倒是把作者给忽略了。
知道姬松是谁,他就想起邸报上对他的介绍了。
今年应该才十七岁,在突厥南下时两败突厥,阵斩敌军主帅,为接下来的和谈墓定了坚实的基础。
被封为好畤县候,想起他的姓氏,他就知道是哪位了。要是猜的不错,应该是郕国后裔,后被迁至山东建国,姬松这一支应该就是留在那里的主脉之一。
想到这里,他就老怀大慰,为悠宁能找到如此夫君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