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真要遇到关系范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老范永斗还是要出来主持大局的。
“父亲,儿回来了”。
范三拔看了看范毓宾的打扮,不由得冒火。自己不过一副普通富商的穿着,老爷子就骂自己败家儿子的打扮可比自己豪奢多了,不仅衣料考究,帽子上还镶了一颗大东珠,可老爷子偏不骂他,还说他在扬州那个纸醉金迷之地经商,穿好点是做生意需要。没法子,老爷子疼孙子,偏心眼啊!
“嗯,宾儿辛苦了,奇儿的官司怎么样了?”
“父亲,妥了。江南总督马国柱改变了态度,说并非偷逃税银,乃是错缴,只需补交二十万两,便释放五弟。哼,那姓江的费了那么大劲,到底也没奈何得了咱范家”。
“嗤”,范三拔鼻腔里冷笑了一声,“汝还是太年轻,不知商场险恶。那姓江的既然敢告,必然给那马国柱使了银子。幸好咱范家京里有人,汝祖父求了郑亲王,此次才能涉险过关”。
“原来如此”,范毓宾恍然大悟。
“此次回扬州,记得带十万两银子给马督宪,他姓江的能送,咱范家也能送”。
“是,父亲”。
“嗯,快去给汝祖父请安吧,他最疼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