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般,闻得季安之名。
若有机会,季安与循公子相熟,当需为吾等引荐一二。”
孟达摸着下巴的胡子,再次插话道:“子度所言甚对,那刘使君上次相见吾与孝直,看着和和气气,但一转眼,其之下吏,就把吾等打发到郡府为小吏,属实让人生气。”
这看来,如他所料,刘璋暂时压根没把法正孟达二人以重视。
刘釜苦笑道:“诸友实在高看吾了,吾与循公子也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以后有机会,釜会尽力而为。
釜之内心,是非常期待能一直的与诸君共事恶!
不说了,吾等还是快快入城罢,否则天都快黑了!”
族兄刘杉亦在一旁道:“诚该一同入城,诸位都为季安之友,便是吾之友,吾于城中于布好酒宴,诸君当一醉方休。
其他诸事,宴中说也不迟!”
刘杉和孟达的性格相似,都是自来熟的那种。
几人步行,随同马车打算入城。
就在城门处,刘釜又遇到了一伙等待的人。
为首者,他有印象,正乃景氏的仆人,有几次往安夷的书信,就是他由滇池捎过来的。
此人面色焦急,见刘釜,忙一拜道:
“刘君,小人终于等到您了!
得闻您上次书信言之会从北来而入,家中主人便让与此等候,幸好没有错过。
而今家中老主人病重,还请您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