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名,在下亦是久有耳闻,心中素来敬佩的紧,殿军责任深重,交予旁人我实在放心不下,至于角南所司便随我留在夫人身边护卫。”
三言两语,布置完毕,没出色的地方,倒也中规中距。车厢内三浦夫人这会儿一言不发,诸人你看我,我看你,宇喜多直家想道:“这牧良长这番安排,倒是聪明得很,无怪乎能被三浦贞胜将亲眷托付给他。”
这番安排,明显是想将儿玉党扔在后面送死,冈家利性情最急躁,顿时面色不虞,想要发作但看着自家和泉守点头应下,只能是哼哼两声,呼喝身边的部众一声,抢过一名三浦军使幡的马匹,头也不回的奔后去了。
牧良长倒是也不恼怒,毕竟让谁做殿军,谁心中也不会痛快。
马场职家、明石飞驒守、岸本惣次郎三人,见宇喜多直家都同意了,只得不甘不愿地领命而去。
牧良长却见到了角南隼人还带着那十几个不能上阵搏杀的僧众,皱了下眉头,叫住角南隼人,说道:“追来的敌军人数众多,角南禅师,你带的这些僧众,不妨先安排他们去附近乡里,投奔净土门徒,或者去附近的山寺挂个单位。”
“这都是我的师兄弟。”角南隼人不是不知道牧良长讲的在理,但他实在不放心这些只会吃斋念佛的同门,若没了自己护卫后,安危当真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