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总是有办法揣摩出些许端倪。
这一日,午后,处理完了军政事务以后,又来到清水兄弟隐居的佛堂内,和他们闲谈几句。
取出一个木盒子,放到桌案,道:“前两日部众在海巡哨,从过往商船处得了些好东西,便赶紧给我送来了。这龙涎香可是个好东西,点燃后再参禅打坐,能够平心静气,清神醒觉。我虽尊崇净土念宗,但却没有多少佛道悟性,不如送给备后守。”吩咐周围侍女,“以后备后守再修持佛法时,便将此香研磨点燃。用完时,再遣人去府库内取来檀香,万万不可耽误功课。”
清水宗则不为所动,仍旧闭目持咒。坐在旁侧的清水宗长不屑一顾,前两日才送来一尊金玉佛,今天又过来送龙涎香。
都是些借花献佛的把戏,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海那帮倭寇杀人越货抢来的,用这些东西修禅,,平白污秽的明庭佛心。
他开口便说道:“不消大人劳烦,休得虚情假意。若有胆气,早日放俺们兄弟二人返回高松城,你我两家真刀真枪的过一阵!若是能胜,自当俯首称臣。”却是不像前两日那般视死如归。
“放了新九郎也无不克。只是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倒是越发爱惜你得材勇,不想你方才归家,还没举兵同我相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此话怎讲?”
“如今驻守在高松城内外,乃是我的心腹重将。新九郎勇则勇矣,比之冈家利来说,恐怕还是要略逊一筹,更不要说还有数百精锐足轻助阵。”
宇喜多直家瞧了眼仍旧不说的清水宗则,接着道:“高松城附近村総、地侍家中,都向我儿玉党尊奉输诚,交纳寄子血亲,新九郎振臂一呼,首先就要被他们当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