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虽说的简单,可看那些武士凶神恶煞地架势,可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明石景季那里还敢出去,纵然知道不会有事,可还是不敢动作。
宇喜多直家摇头让人撤下,这才言道:“箭虽注不射,刀虽举不击,枪虽按不刺,监物犹自魂飞魄散。军中诸人身触锋刃,百死一生,方有你我今日。纵其小错,也不当因循常例处罚。监物为人所迫,我尚能出言相救,亦日刀斧加于吾身,不知监物能当几何?”
“是,是。”明石景季颤颤巍巍地告饶说道:“是我迂腐无智,不能明白此中至理。今蒙开晓,犹如醍醐灌顶。”
宇喜多直家叹了口气,过去将明石景季从地搀扶起来,道:“我方才所为并非欲以刀兵相害威吓,而是存有回护之心。天下那里有不透风的墙壁,监物自以为扭身回转,私下里向我进言,就能够免去有心人的探听了么?”
“我若遵从监物之言,或可大有益处,但彼辈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眼下不敢与我相抗,但定会去寻监物的麻烦,若真有人铤而走险……今日如此动作,旁人也只会当有他事触怒,而非进谗构陷。”
单凭宽言安抚,恐怕无法消除芥蒂,宇喜多直家於是折中说道:“监物大人留心地方异样并无错处,只是眼下我无力节制众军,实在有负大人的殷切期望。此次合议中的安民诸策,但请大人自去监管,若再有敢肆意妄为之人,我必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