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胤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陛下,陈珪绝对不会有那么好心,为淮南接回来粮食,这一次,肯定是他和曹孟德的计谋,想要来攻破我淮南。”
陈珪听到这番话,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拱手,“陛下,老夫一番忠君之心,苍天可鉴,请陛下明察。”
陈登忽然叹了一口气,“韩从事,在下知道我父亲曾经得罪过你,所以你还恨在心,时时刻刻想要报复。
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大家应该同心协力共同抗曹,淮南才有未来。
如果韩从事可能放下心中成见,我父子二人愿意当面向你赔罪,表达我们真心的歉意,只希望你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坏了朝廷的大事啊。”
说完这句话,陈登对着韩胤深深地做了一揖,“韩从事,请接受在下的歉意,我们同心协力,将曹孟德赶出淮南。”
陈珪目光一亮,也急忙躬身行礼,“韩从事,以前老夫多有得罪,现在,当面向你赔罪,只希望我们忘了以前,还要以当前为重。”
说到这里,陈珪一脸大义凛然,“韩从事,等到我们齐心协力将曹孟德赶走以后,到时候你再来找老夫问罪,哪怕是卡了老夫,老夫也绝无怨言,现在只求你放下心中的执念,我们联手吧,一起将曹孟德赶出淮南,韩从事请接受老夫的歉意。”
看着陈家父子对自己施礼,韩胤不由得一愣,心中暗暗叫苦,右暗恨陈珪父子太狡猾了。
听他们这样一说,反倒成了自己小气,是自己为了报复,才在这里指责他们。
如果继续指责下去,岂不是会显得自己更加小气。
韩胤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果然,有很多不明真相的大臣,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再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韩胤心中恼恨,咬牙说道,“陈珪,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了,只是这一次,就是你们在捣乱,如果不是你们,曹孟德会带兵来的淮南吗?
如果不是你,淮南会缺少粮食吗,这都是你犯下的过错,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看着韩胤气急败坏的模样,陈珪心中冷笑一声,脸却是一副黯然的表情。
陈珪叹了一口气,“韩从事,曹孟德的事情我们暂且再说,淮南缺少粮食,和老夫有何关系?”
韩胤怒吼一声,“如果不是你建议修建摘星楼,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陈珪摇了摇头,“韩从事,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摘星楼对我们淮南有多重要?
淮南可以没有任何一座县城,也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就是不能缺少摘星楼。
当有一天摘星楼修建完毕之后,天下人提起摘星楼就会想起陛下的雄才大略,让天下人景仰,甚至会流传千古,成为人人传唱的帝王。
如果没有摘星楼,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好处,而且我朝刚刚建立,就是需要百姓归心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让世人瞩目的建筑,怎么能彰显陛下的才能。
韩从事,以前你阻拦修建摘星楼,老夫不怪你,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却还没有明白摘星楼的重要,实在让老夫有些痛心,愧对陛下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