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才觉得,你唱的最好听的,是刚才那段儿。”
廖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毫不示弱地挑挑眉毛、抛个媚眼儿,“上瘾了吧?要不再给你唱一遍呀!”
李谦不屑地瞥她一眼,“还唱?还是改天吧!疼的不是你是吧?”
廖辽还真就不是那种服输的性子,尤其是现在食髓知味,那种疼里带着丝丝酸麻的美,反倒更让她上瘾。她咬着嘴唇儿、抬头看了李谦一眼,手却往下摸过去。
然后,她居然还有心思问:“哎,我跟她,谁好?”
李谦正美得不行,伸手托着她的屁股帮她,闻言无奈地看她一眼,“故意的是不是?能不问这个吗?”
可是廖辽不服输,一边动一边盯着李谦的眼睛,倔强地问:“我跟她,到底谁好?”
李谦无奈地皱皱眉头。
不过旋即,他还是坦诚道:“她比你妖,你比她疯。不一样。”
廖辽又哼唧了几声,才问:“我疯?什么意思?”
李谦“啪”的一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第一回啊姐姐,这还不叫疯?”
廖辽“嘁”了一声,不屑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我跟你说,跟小洁我们上大学那会儿,就都看过那种录像带啦!”
然后,她问:“那她妖呢?妖是怎么个妖法?”
李谦想了想,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妖”这个词,纯粹就是他自己的直观感受,你让他形容,他却形容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个“妖”法儿。
于是顿了顿,他只好勉强形容道:“就是……就是那种一个眼神儿、一个动作、一声呻.吟,都让你看着、听着,觉得都酥到骨头里去的感觉!”
说话间,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不知不觉就露出一抹笑意。
廖辽却冷哼一声,一边动得越发快了,一边伸手在李谦胳膊上掐了一把,“跟我在一起,不许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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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这一段写的提心吊胆,但是想写,也就写了。
就权当试试吧,要是这个尺度没人投诉,以后就多少心里踏实点,要有人不满,觉得耻度太大,也请别去投诉,在书评区说一声就好,我联系编辑修改。反正事实上,这种戏也不是主线,只是觉得老是到有必要写的地方却必须跳过去,会有点郁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