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机会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韩遂深以为然。
对驻军洛阳,却未能对袁绍作战之事,他耿耿于怀。如果当时进兵,至少有机会与审配一战,现在的太尉也许就是他了。
“一定要狠抓军纪。”韩遂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对屡教不改者,绝不姑息。否则对不起天子对我等的一片期望。”
黄猗点头赞同,想了想,又道:“大将军,我有一个建议。”
“说。”
“既然这份邸报要在军中宣讲,大将军何不也写篇文章,强调一下军纪的重要性,以及教化的成果。”
韩遂目光闪烁,心动不已,却没有急着答应。
“子美,这是不是太刻意了?”
“不然,大将军手握重兵,理当响应朝廷的诏书。再者,这样的邸报既然在军中宣讲,就有可能分发到郡县。让关东百姓知道大将军驻军在此是奉朝廷诏书,保境安民,对将来进军也有好处。”
“有道理,有道理。”韩遂抑制不住笑容,连连点头。“只怕我的文章太差,难入那三位的眼,反倒贻笑大方。”
黄猗笑了。“大将军有所不知,别人不敢说,这来敏却是我黄家的姻亲。大将军若是不弃,我愿为大将军做荐,谅他不能不给三分面子。”
“还有这事?”
黄猗点点头。“退一步说,就算想发表意见的人太多,实在忙不过来。我也可以让拙荆为大将军印行雄文,广而告之,只要能得朝廷的同意即可。”
韩遂大喜。
黄猗的妻子袁权就在睢阳主持印坊,也是可以印文章的。这样的便利条件不用,简直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