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天子太年轻,精力过剩,我们这些老臣实在有些跟不上啊。”
“你不妨也学我司徒府,多设几个长史。”杨彪咧嘴一笑。“不瞒你说,自从设了留府长史以及东南西北四长史后,我轻松多了,平日里不仅能午休,还能隔三岔五的品品茶。不仅是两府,几个卿寺的茶我都品过了,就你司空府的茶最好。”
周忠瞪了杨彪一眼。“你不要乱说,我还说你司徒府的茶最好呢。”
杨彪哈哈大笑。
周忠想了想,又道:“我不是说天子多事,也不敢。只是这么扩张下去,俸禄也会成倍增长,朝廷开支越来越大,负担得起吗?施政还是以清静为要,不能太多事,否则人浮于事,难免臃肿,朝廷迟早会不堪重负。现在增加人手容易,将来再裁撤可就难了。”
杨彪赞同地点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担心,只是没像周忠这么强烈而已。
如今经济发展迅速,朝廷的财政收入在未来翻上一两番也不意外,公府卿寺增加一点人手也是应该的,只是要控制好分寸。
“嘉谋,你对桓阶此人可有印象?”
周忠哼了一声。“略知一二。他是孙坚所举孝廉,入宫为尚书郎,为人果断有才,就是脾气小戆,非纯良之辈,也就是……”
杨彪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周忠。“他刚被天子任命为侍中,颇为器重。”
周忠一怔,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他对桓阶印象不好,接到的文书里又说是桓阶领头闹事,在接驾时告了张济御状,搞得他这个司空要亲自前往长沙查案,难免有些怨气,要吐槽桓阶两句。
可是天子器重桓阶,他就不能乱说了,否则岂不成了说天子无识人之明?
那是要被人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