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眼中顿时充满了悲痛,顿时打断孙子的话,冷冷说道:“我不会酿酒,大少爷恐怕是来错地方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小老儿要到田里去看看,对了,贵人的银子小老儿消受不了,现在还给贵人。”
马鸣风没想到王守业竟然直接要撵人了,就连印子也都不要了,顿时就知道有故事,随即缓缓说道:“老人家,你先别忙着拒绝,我今日来这里是跟你商量买卖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也不致于这么撵人吧?”
王守业沉吟片刻,随即叹口气说道:“不瞒少爷,我们这个家因为酿酒而兴,有因为酿酒而败,当初兴盛的时候,小老儿每年也能赚上个二三十两银子,当时小老儿就想着,等赚到一百多两银子之后就把孙子赎回来,唉,他的叔叔是个天残之人,当初为了谋生计,把自己阉了想要进宫,可是没想到因为年纪太大,人家宫里不要,又给退了回来,这样一来小老儿身边就没有了子孙传宗接代,可是就在这时,酿酒的生计断了,不仅如此,我那不争气的二儿子还因为酿酒断送了性命,老伴儿因此伤心过度,生了一场大病,这个家就败了,小老儿曾经立誓,这一辈子再也不碰酿酒的事,否则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马鸣风一听这话顿时感到震惊不已,开口问道:“老人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