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主力军,我部精锐不过十万众,如何迎击?”
听到这话,田臧笑了笑,道:“若假王将指挥权交给末将,末将自有迎敌之法!”
“让本王将指挥权交给你?”
吴广冷笑一声,沉沉的道:“莫非田将军想夺权?”
“末将奉张楚王之令调查假王,暂时执掌军权,以待王命!”
田臧说着,拔出佩剑,遥指吴广:“识相的,赶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赶快束手就擒!”
眼见田臧拔剑相向,身后一众将领也拔出佩剑,随时待命。
“陈胜啊陈胜,你果然只可同患难,不可共富贵”
吴广摇头苦笑了一声,旋即喃喃自语道:“还是主人有先见之明,否则本王死不瞑目!”
说完,大手一挥:“来人!将他们拿下,拉出校场,斩首示众!”
“不好!我们中计了!快杀了吴广!”
“杀啊”
眼见书房内外,赫然冲出一群伏兵,田臧等人大惊失色,纷纷叫嚷着杀向吴广。
吴广二话不说,立刻转动机关,待机关大门打开,立刻逃向门后的密室。
没过多久,书房内恢复平静,吴广缓缓从密室走出,只见书房一片狼籍,田臧等人的尸首,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门口。
沉吟了一下,吴广环视众人,平静道:“陈胜特使田臧,奉王命诛杀功臣,实为不义之举,从今日起,我吴广不再奉陈胜之命,自立门户!”
“好!自立门户!”
心腹将领齐声应命,并割下田臧等人的头颅,让使者带回陈郡。
吴广自立门户,给张楚政权带来了真正的损失,与其说失去了这支精锐军队,不如说失去了义军的名头。
陈胜吴广本为一体,而陈胜为了争权夺利,竟然在关键时刻对吴广痛下杀手,这让陈胜的名声一落千丈。
然而,陈胜依旧没有清醒,甚至做出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这一日清晨,陈郡首府,一座新建的王城门口,一名衣衫褴褛的青年正在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负责守卫城门的兵卒见他形迹可疑,便上前喝斥:“哪里来的汉子,速速离去!”
“啊?”
青年听到喝斥,吓了一跳,连忙寻声望去,不由喜上眉梢,讪笑道:“军爷喜怒,小人乃陈胜王同乡,我老父亲曾有恩于他,特让我来投奔他!”
“你是大王的同乡?”
守城兵卒听到青年的话,面露诧异。
却听青年一本正经的道:“在下虽身着破烂,但确实与陈胜王同乡,你若不信,可去禀报他,就说可知阳城县的牛老翁?”
“阳城县牛老翁?”守城兵卒皱了皱眉,上下打量青年,半响,摇头道:“即使你与大王同乡,我也不能帮你通禀!”
“为何?”青年大急。
“大王外出视察了,不在城内,你若真心找他,可在此处等候,至于等多久,全看你个人!”
守城军卒说完,便不再多说,径直走向城门。
青年望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不过,青年并没有放弃,每日早早来到城门前守候,期盼能见到陈胜。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一日等到了陈胜归来。
此时的陈胜,心情很不好,因为他的三路大军,接连被章邯击溃,以至于张楚政权岌岌可危。
正当他烦闷之时,一道惊喜交加的声音,突兀在他耳边响起“狗胜!我是牛二啊!”
狗胜?
谁是狗胜?
围观的百姓听到喊声,不由面面相觑。
骑在马上的陈胜眉毛一拧,寻声望去,却见青年疯狂的朝自己招手。
而这时,数名军卒纷纷上前,将他拦在人群中,不得寸进。
“狗胜,我是牛老翁的儿子牛二啊!你不认识了吗?我们是同乡!”青年声嘶力竭的呐喊,似乎要将自己是陈胜同乡的事,告知所有人。
其实陈胜早已知道对方的身份,但碍于对方不知礼数,竟公然叫自己小名,便不想跟他相认。
然而,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他只能勉强的笑道:“原来是我同乡牛二啊!快!快放他过来!”
听到陈胜的命令,几名拦住青年的兵卒,立刻放开青年。
青年大喜,屁颠屁颠的跑到陈胜战马前,蹩脚的行了个礼,仰头道:“狗胜,我爹让我来替您问好!”
“好!咱们进王宫再说!”
陈胜敷衍的笑了笑,然后朝身后摆手道:“给他准备一辆马车!”
说完,便直接策马前行,朝城门方向走去。
青年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马车,不由满脸惊奇,先围着马车转悠两圈,然后朝马夫问:“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