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马贩大惊失色,略一犹豫后,还是打开了大门。
屋舍内,还摆放着两盘小菜,一壶小酒。
贩马是个高利润的生意,如老郑这般,日子其实已经处于普通百姓的中上水准了。
翟让大半日没有吃过东西了,见此,吞咽了两口唾沫。
马贩老郑见此,让翟让稍坐,其亲自去厨舍又端了两盘吃食,再拿来一壶酒,增加了一个碗。
两人各自满上,诉说起了城内的情况。
“翟法曹你是不知道,太守为了你这事情,竟然悬赏两万贯!是发了真火了,现在城内城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转你呢!
来,喝了这碗酒,待明日,我老郑想办法把你送出去,算是偿还翟法曹当日的救助之恩!”
老郑拿起了大碗,和翟让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但看翟让病没有饮下,而是带着哀伤道:“老郑,你为什么这么做?”
听闻此话,老郑眼神中闪现过一丝慌乱:“翟法曹,你在说什么?”
翟让指着酒碗道:“里面为什么下药?就为了那两万贯?”
老郑的脸色越加不好看,最终深吸一口气,然后从背后拿起了一把砍刀:“对不住了,翟法曹,谁让太守对你开的那么高的价钱。你也知道的,做我们这行,几年间,也不见得能赚这么多!”
这话刚刚说完,老郑眼中便是惊愕,因为翟让出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