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金子没一会儿就被收走了。
最后。
仇士良又在王府之大吃大喝。
如果他仇士良要不是一个太监,指不定还需要一些女人来侍候不可。
而此刻。
宫中的李昂,却是愁的不能再愁了。
当他听闻李炎再次对南诏发起了战事之后,他就开始愁了。
他没有想到,李炎如此的不听话。
密信都去了好几封了,就是想让李炎在西川稳当一些,莫要再生事了。
这让李昂没有想到,李炎却是无视了他的话,好像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直接征调了西川军,对南诏动起了武。
李昂愁的在想李炎被召回长安之后,他该如何处置李炎。
“五弟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你难道不知道,皇兄我在朝堂之的困境,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吗?王守澄等人把控着朝堂,众朝官们也是与着朕作对,你这么做,让皇兄我如何办啊?”李昂自言自语了半天,依然没有想到如何处置李炎的法子。
李昂知道。
只要李炎被召回长安,众朝官们,以及那些宦官们绝对不会放过李炎的。
李昂更是知道。
如果宦官集团的人,以及众朝官们要对李炎进行扫底式的打击的话,李炎的爵位必然会革去的。
被贬为庶民,这已经是板钉钉的事情了。
李昂想着自己早已过世的父亲曾经交待过的话,心里极为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皇弟落到这个下场。
想不想是一回事,到时候会不会是另外一回事。
李昂这一愁,就愁得开始郁闷不已,更是有些抑郁了。
......
话回几日前。
当李炎他们抵达离着距南诏国都羊苴咩城几十里之外之时,经宁宇道长传来的消息之后,李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南诏朝廷崩了,所有的高层跑得一个不剩。
留下晟丰祐这个国君居于皇宫之内。
当天。
李炎的大军抵达羊苴咩城城外。
此时的羊苴咩城,在得知李炎的大军到来后,早已是关闭了城门,城头之,少量的禁军,以及城防军正探着脑袋,紧张的瑟瑟发抖。
“西川军来了,西川军来了。”
羊苴咩城内,已经乱的有些不像话。
当西川军抵达羊苴咩城外的消息一传进城内后,所有的百姓慌乱奔跑,没过片刻之后,街道空无一人。
本来繁华似锦的羊苴咩城,如今却是变得如此冷清凋零。
朝廷崩了,衙门没人了。
百姓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害怕西川军破城之后宰了他们。
虽说坊间传闻西川军只针对南诏官吏,可谁又保不齐呢。
李炎带着大军来到羊苴咩城外,看着城头少量的守军之后,却是笑了,“呵呵,时宽,你瞧这南诏国都,城门虽闭,可这城头之的守军却是少得可怜。就这么些守军,还敢阻我大军攻进这羊苴咩城内,真是笑话。”
“殿下,南诏朝廷都崩了,连蒙生这个清平官都跑路了,南诏还能留下这么些守军,这些人也算是忠心之人了。不过,这种忠却是为有些愚忠了。”时宽望着城头的守军说道。
李炎望了望羊苴咩城两边,脑中思索着如何破城。
铁雷子当然可以破城,但李炎此刻却是选择暂时不用铁雷子。
羊苴咩城不高,仅仅只有七米左右罢了。
而羊苴咩城的城门乃是铁包木的大门,如李炎想要破城,完全可以安排将士冲到城门之下,放置铁雷子。
好在这羊苴咩城没有护城河,要不然,这城想要攻下来,还真需要费些脑子不可。
李炎指了指羊苴咩城,“时宽,宁宇道长可在这羊苴咩城中?”
“回殿下,宁宇道长应该在城中。不过,就当下的情况而言,宁宇道长怕是出不来的。”时宽回道。
李炎点了点头,命令道:“传令各军,把羊苴咩城围起来。我到要看看,我们把这羊苴咩城围住,这城门他不开,这些守军他们不降。”
“是,殿下。”时宽得令,向着附近几个亲卫下达李炎的命令。
不久后。
众将士开始分散而去,在侦察排的指引之下,分散着把羊苴咩城围了起来。
随着西川军把羊苴咩城一围,城头的守军更是恐慌不已。
他们已经发现,李炎的大军人数有三万之众。
而且个个行动迅速,一点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都没有。
如此大军,这更是让羊苴咩城头的守军恐惧不已。
皇宫之中。
晟丰祐当得知李炎的大军已经把羊苴咩城围住后,气得破口大骂。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