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兵马向东行去。
“不好,他们这是欲断我之后啊!”
刘详幡然醒悟,想要下令退兵,此时对面战鼓擂响,其先登阵之士已经冲来。
现在如果再退,自己的兵必溃,无奈,刘详只好硬拼一回。
如果此阵得胜,击溃敌阵,也就不怕绕到自己身后的敌兵了。
说不定还可以直接冲进城里,占了陈留。
“前阵,进。”
刘详下令前阵迎击对方先登阵。
两阵相对而行,都是一千兵。
只是行进过程中,刘详的兵阵越走越乱,而对面的兵阵却是丝毫未乱,仍然严整地向他们行进。
也难怪,袁术的兵久未经战,平时又缺少训练,哪能和太史慈这些常上战阵之卒相比。
相阵相交之时,胜败似乎已经明显易见。
吴白挥舞长戟,冲在前面,很快就刺倒十几个敌兵。
他所统领的先登阵这些兵士步步推进,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刘详的前阵之卒就伤亡近半,其余人不敢再战,纷纷向后溃逃。
“全军进。”
敌阵已溃,太史慈拍马先出,全军随即向前行进。
吴白更不可能放过机会,大喊一声:“疾进。”
带着先登阵之士急步行进,但仍然保持军阵严整,在敌军没有大溃之时,军阵是不能乱的。
刘详见状心中大惊,知道自己败势已定,但是仍心存幻想,希望全军压上对决,能够战胜对方。
当下也大声下令:“全军进击。”
军令不可违,他的兵士见令旗挥动,令鼓敲响,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去。
但是刘详没有进,而是留在原处,只要战事一旦不妙随时可逃。
“杀!”
吴白怒吼着,对纷乱奔来的敌卒挥动长戟,杀得敌卒纷纷避开。
随着太史慈领着全军压上,两军混战到一处,很快,刘详的士卒就知道自己斗不过对方了。
对方是越杀越勇,自己的人却是越杀越跑。
不一会,全军溃逃。
刘详早已拍马逃跑,不过他不是向东逃回雍丘,哪里还敢回雍丘,袁术会斩了他。
他向南面逃去。
可是跑出不远,他就傻眼了。
竟然遇上了准备绕到他后面的李整。
李整本来准备绕到他后面,等他们战得难解难分之时再突然从后面杀出,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走到目的地,他们交战就要结束了。
也因此正好遇上逃跑的刘详。
“哪里跑。”
李整一见刘详,赶紧拍马追去。
这时又有许多溃散的敌卒奔来,李整统领的这些兵士正好有事可做,四处追斩敌卒。
刘详跑出不远,前面有一队敌兵挡住去路,停马正要折往西跑,却见李整已经追到,正举刀劈来。
他连忙举刀来挡。
可是他本来就不是勇猛之将,面对李整这样的勇将,哪里会是对手。
只需三刀,李整便将他斩落马下,割了首级,挂在马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