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容易被识破,到时性命难保。”
随着老人徐徐道来,耿青才知当中还有这般原由,从当时几言几句,以及最近的行事,都被老人一一揣摩出来,当然也是站在旁观者清的位置才能将耿青一言一行看得清楚。
“你不惜名声从贼反乱,又是故人学生,老夫愿帮衬一二,但此后,可莫要在旁人面前提及我。”
“老先生如何行事?”
“呵呵,他人无法揣摩之计,自是随机应变,你那连环法,老夫从旁协助。”
老人侃侃而谈,耿青则听的一身冷汗,自以为藏的很好,想不到全被人看在眼里,当下点点头,端了米酒,沉默的与老人碰了一下。
两人会面不过短短片刻,干了碗中酒水,耿青告辞离开,来到吵吵嚷嚷的大厅,叫上刚端上稀粥、馒头就要啃的大春回家,后者看了看手里,又看了看桌上,直接一口气将稀粥喝完,叼着馒头飞快跟了上去。
马车再次离开,驶回永安坊,已是下午时分,回到院里,就见一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走动,见到从院门进来的耿青,抬起手隔空指指点点的飞快走来。
“没义气!!没义气啊!!”
那人正是张怀义,他脸上全是细密的汗水,话语激动,逼近过来,就被壮硕书生一把掀开,耿青拦在中间,过去将他搀稳,大抵明白是黄巢的命令已下去了张府,让他随军出征。
张怀义本就是纨绔,打马毬、耍钱玩女人在行,听到这命令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吓昏厥过去,待使者一走,便马不停蹄的赶来永安坊。
“我当你兄弟啊,就这么祸害我!!”
“怀义兄,只是领你父亲名头,收降兵卒,而且,还是挣大功的事。”
张怀义苦着脸,气得又是捶胸又是顿足,来回走动挥舞手臂,朝着耿青颇为大声的喊道:
“我他娘的,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