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故此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解释了。
而与此同时。
刑部当中。
张靖,冯建华,还有李远三人听着下属汇报,皆然陷入了沉默当中。
尤其是张靖,他站起身来,望着外面的明月,眼神之中充满着沉思。
他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许清宵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下属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尚书大人,属下在门外听得很清楚,许清宵说一个月内必能破案,胜券在握,看起来很有自信。”
他如此说道,这句话更让三人疑惑了。
吃古董羹还能破案?
不说别的,许清宵最起码也要出城一趟吧?去平丘府看看?或者把人证找来吧?
就算对方是疯子,你总的喊过来见一见吧?走个过场要不要?
躲在家里三天,就折腾出一个古董羹?吃饱没事干吧?
但又敢说必能破案?
你拿什么破案啊?拿毛破案吗?
可就在此时,李远的声音响起了。
“尚书大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许清宵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他到底要做什么?”
李远想不出来,不由喃喃自语。
“是啊,这许清宵到底在想什么啊?此子有些诡异。”
而听到这声音,张靖看着月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道。
“许清宵,当真是大才啊。”
张靖开口,无缘无故夸赞了一句。
此话一说,李远和冯建华顿时目光露出惊色。
“大人,您?”
他们一听这话,就知道张靖知道了什么。
然而张靖摇了摇头道:“不可言传,只可会意,有些事情,你们猜得到就猜得到,猜不到也没用。”
张靖显得有些神秘道,说完此话后,他继续开口:“将许清宵这几日买的东西,也买来一份。”
说完此话,张靖离开了。
待消失于刑部后,张靖长长松了口气。
他鬼知道许清宵在想什么,可为什么要夸许清宵?倒不是吃饱没事干,而是李远以及冯建华两人都猜不到许清宵在想什么。
自己身为尚书,他们肯定要问自己。
如果自己回答也不知道,岂不是显得自己和他们一样?
这是同事之间的面子问题,所以张靖硬着头皮夸许清宵一句,如果许清宵破不了案,大不了再说一声,本以为他猜到了,没想到本官还是高估了他许清宵,真是可笑。
不就够了吗?
如果许清宵真的能破案,那自己的足智多谋岂不是体现出来了?
反正,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亏。
只是,这许清宵到底在想什么啊?张靖也有些郁闷了。
国公府内。
安国公的声音十分响亮。
“大才,大才,大才啊,许清宵当真是大才啊。”
安国公大笑道,笑声让一旁的李兵懵了。
就吃顿古董羹也是大才?
爹,咱能不能别这么尬吹啊。
李兵站在一旁,实在想不明白许清宵在做什么,可偏偏自己父亲却如此夸赞。
一下子李兵觉得要么是自己有问题,要么就是自己老爹有问题。
“李兵,你好好学学你这个兄弟,我这侄儿,有刑部尚书之资啊。”
安国公几乎是厚颜无耻地夸赞道。
他也不懂许清宵在搞什么鬼东西,但他知道的是,昨天夸了许清宵,今天还得继续夸。
要不夸岂不是显得自己看走眼了?
至于自己儿子能不能领悟,关我屁事?反正当爹的不能在儿子面前丢人就行。
“恩恩,爹,孩儿知晓了。”
“不过,孩儿还是有些愚笨,这许清宵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李兵点了点头,紧接着提出自己的疑惑。
“愚蠢!”
“当真是愚蠢。”
安国公听完此话,顿时站起身来,怒斥两句。
李兵:“”
“你这兄弟,其才无匹,为父懒得跟你说,让人去准备一些东西,按照许侄儿这两日买的东西给为父准备好来。”
安国公说到这里,转身离开了。
留下来没有意义,因为他解释不清楚,索性就不解释。
不仅仅是安国公这里,其余一些国公列侯,也纷纷叫好。
甚至到了第二日,整个京城开始流传一些极为古怪的言论。
“知道吗?昨日刑部尚书,夸赞许清宵有万古大才,平丘府赈灾案,只怕真的要解开真相了。”
“是啊,是啊,不仅仅是刑部尚书,据说一直看许清宵不爽的孙静安,孙大儒也说许清宵要破案了。”
“何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