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齐国公,卢国公等人昨日晚上突然大笑,夸赞许清宵大才。”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千万不要传出去,我一个兄弟的朋友的妹妹,与许清宵一个下属有深不可测的关系,她说许清宵已经掌握了此案的关键物证,就是那两千万两白银的下落。”
“真的假的啊?”
“是真的,我可以作证,他兄弟朋友的妹妹,就是我一兄弟的情人,我可以作证。”
“这不应该啊?这才三天啊,许清宵纵然是有万古大才,可问题是三天就破案,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有人提出疑惑,觉得三天就破案,有点夸张,还掌握实质证据。
但很快,一则谣言出现,给予了回应。
“你们傻啊?这件事情,许清宵幕后有人指点。”
“你们知道这人是谁吗?当今的皇上啊,不然你们以为,这件事情为何又拿出来翻案?这许清宵为何敢接?真是愚蠢。”
这个谣言一出,刹那间,被瞬间流传,几乎京城所有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而且都认为许清宵之所以这三天优哉悠哉,是因为陛下在后面指点他。
已经将所有证据送给许清宵了,而许清宵只需要等一个月后,老老实实走个过场,到时候该抓人抓人,该追赃追赃。
谣言就是如此,一旦传开,瞬间遍布整个京城。
而且百姓只会听自己想听的内容,虽然有人反对,认为许清宵这是在自暴自弃,可朝廷上下夸赞许清宵有破案之才这个事实无人否决。
尤其是孙静安,张靖这两位,他们两个可是跟许清宵有深仇大恨。
如果他们都说许清宵没问题,那许清宵就真的没问题了。
也就是如此。
转眼之间,过了七天。
这七天内,许清宵待在学堂内,几乎是寸步不离,而杨虎六人也没有在去买东西了,而是每天在学堂练武,许清宵来指点。
学堂内一幕幕,和许清宵说的每一句话,当天晚上都会传达给所有权贵。
可足足十天过去了。
谣言愈演愈烈,百姓们觉得许清宵这样悠闲,是有恃无恐,胜券在握。
而朝堂上下也莫名这样觉得,要说最恼火和郁闷的,就是孙静安,张靖,还有几位国公了。
孙静安和张靖二人,是实实在在恼火,他们不知道许清宵到底要做什么。
都十天了,你还不出来做事?
而诸位国公和列侯也郁闷啊,他们摸不透许清宵的想法,也猜不到许清宵的意图。
自家的儿子又天天来问,再这样下去,他们圆不了谎,岂不是显得尴尬?
就如此。
又是十天过去。
这十天很不错。
许清宵出来了,每天准时散步,逢人就打招呼,还说什么饭后走一走,活到六九九。
有事没事还去戏园子看看戏,完全就没有一副要办案的样子。
而距离陛下一个月的限时。
还剩最后十日。
学堂之外的探子越来越多了。
而此时此刻。
大魏京都。
一座楼塔密室之中。
三道身影端坐在密室内。
房间不大,气氛很压抑,三人穿着黑色斗篷,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一道苍老之声响起。
“两位,如何看待,许清宵接手此案?”
这是第一道声音。
很快新的声音响起,略显年轻。
“许清宵接手此案,并无大碍,他不够资格,只是此事,我一直在思考,陛下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
这是第二道声音,充满着好奇。
“没有。”
第一道声音直接回答,斩钉截铁。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第二道声音再次给予回答。
“可我总是有些不安,我在想要不要直接动手,将许清宵抹除,即便是冒些风险,也不用担心,许清宵在朝中,人人喊打,真死了,相信不会有人为他伸冤。”
声音略显冷漠,使得房间有些阴冷。
“不!不能杀!”
第三道声音响起,十分沙哑。
“若杀许清宵,陛下将真正稽查到底。”
“静观其变即可。”
“真到了哪一步,也不迟。”
第三道声音十分沙哑,但声音落下,其余两人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三人逐渐离开。
就如此,眨眼之间,又是十日过去,最终期限到了。
这一日。
满朝文武,京城所有百姓,都激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