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选择,而当初他也无惧曹孟德的屠刀,此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狡兔三窟,这是非常正常的!”
赵信却不是很在意:“只是天下之大,未必能有他们杨氏一族的容身之所,所以他杨彪这老骨头,还是得再做一次选择才行!”
“恐怕不会如我们所愿!”
伏寿道:“前线结果未知,他肯定有侥幸之心,若魏王能挡得住我军,他不会反水的!”
“那也未必!”赵信说道:“你是世家门阀出身,你应该很清楚,世家传承,有时候讲究鸡蛋得分开篮子来装的,所以明面他未必会动摇,但是的暗地里面他却会做出一些妥协,在他认为无关重要的事情,给予我们一些方便,这叫留有一线希望!”
“的确如此!”
伏寿点头,她的明眸忽然之间变得明亮起来:“指挥使的意思是,杨修吗?”
“嗯!”
赵信越来越喜欢这姑娘的,景武司之中就两个能独当一面的姑娘,一个是只懂得剑术和暗杀技能,就是一柄剑而已,另外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聪慧又有自我之明的女子。
“杨修你应该认识吧,去和他聊聊?”赵信问。
“说起杨修,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司马懿?”赵信张口而来。
“你如何知道的!”伏寿诧异。
“突然有感!”
赵信道:“这是一个狠角色,他在河内做的很多事情,但是谭宗对他还有希望,你说是为什么!”
“太聪明了!”伏寿道:“这人立场在摇摆,又如此有能力,所以不忍吧!”
“对!”
赵信点头:“他未必会死忠曹孟德,所以谭宗对他还有希望,不过岳述现在在河内拖着他,他是分身乏术了!”
“就算拿下杨修,未必能的影响荀彧!”
“不需要他影响荀彧,只要拿下他,杨彪会给我们创造机会的,即使杨彪没有机会,天子也会给杨彪创造机会的!”
赵信看着这皎洁的月色:“他们让我们荆襄动乱,那么我也得让他们河北乱起来才行!”
汉室朝廷搬迁北,进入河北的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别说清理那些的动摇的人心,即使是想要安稳都难。
所以他们的机会很多。
不过能不能在大战之前,让邺城乱起来,那还需要一定的运气。
………………………………………………………………
夜楼府衙。
这是一座不起眼的房屋,连同左右,十进出的庭院,每一个庭院都有不少的夜楼死士正在训练之中。
在右厢庭院之中,一个厢房里面,青年修长的身影浮现在灯光之下,他正在写一份的奏本,写的很快。
半响之后,当他写完了,让纸张稍稍烘干,然后折叠起来了,放进了一个信奉里面,火漆密封,才递出去。
“立刻的送出去,八百里加急,送到前线中郎将手中!”
“是!”
一个亲卫领命而去。
“小振,如今前线备战在即,你是不是有些大动干戈了?”中年人站在旁边,看着青年,有些犹豫。
“宁可是我多想了,也不愿意冒险!”
青年站起来,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一抹血气,他的眸子看着窗外倒影进来的月色,冷冷的说道:“叔父,你忘记了当年在景武司受训的时候学到的东西了吗,间,这种人本来就是在黑暗之中求生存的,所以我们第一原则是谨慎,怀疑一切敢怀疑的!”
间,自古有之。
孙子兵法也曾言。
他们就是间,一切不能活在阳光之下,只能埋葬在黑暗之中的人。
“即使他们来了,这里的是邺城,他们还敢冲入我们夜楼杀人吗!”
中年是朱稠。
当年他入景武司,曾是谭宗坐下最信得过的人,牧景写给谭宗关于一些未来谍战的手段和方法,他都学了七七八八。
夜楼这些年能进步神速,他的贡献是功不可没的。
而青年是朱振,朱振作为当年舞阴朱氏残存的少年,是牧景当年因为恻隐之心留下来的一个祸端。
他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少年,他这些年一直在学习,一直在模仿,有时候应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你的朋友,而一定是你的敌人。
他这些年和景武司斗的头破血流,最了解景武司的就是他了。
他冷沉的说道:“我相信我自己,我已经嗅到了景武司的味道,他们来了,他们正在找我,这邺城,不会安稳了,而夜楼,必然是他们的目标,而我也好,你也好,都是景武司多年追杀的目标,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如击又是邺城最难的时候,刚刚有消息来,大王子率我们邺城最后的兵力前往前线了,这样的好机会,他们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