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荀使君坐镇,他们也未必能掀起来什么乱子!”朱稠想了想,说道:“再说了,景武司到处撒网,江东,幽州,他们都放了人,大半人还放在战场了,本来就没有多少力量了,谭宗还不敢离开前线,岳述等人也在河内,哪有多少人来邺城玩耍啊!”
“叔父,你忘记了,景武司分左右两司,左司没有力量,可右司肯定有,他们太神秘了,至今为止,我都找不到他们的踪迹,特别是右司指挥使赵信!”
朱振淡然的道:“不要以为赵信低调,他就好惹了,他绝非简单,这人狠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了,我们在荆襄的动作已经够隐秘了,但是还是突然就暴露了,不是我们反应的快,已经死在荆襄了,即使我们撤出来了,还是被杀的天无路入地无门,除了谭宗之外,也只有他能做到了,我相信,他不会甘心方我们就这么走出来的,他肯定会追来的!”
“既然他来了,那么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他,干掉他!”
他们早已不死不休了。
这些年,连朱振也分不清楚,自己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其他什么,他只知道一件事情,越来越积累的仇恨,已经是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