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朽v歌)的打赏,给你比个心哟!
(这还是我收到的第一个打赏,为了学习怎么感谢,我还去翻看了好几本小说,虽然没学会,但是诚意满满噢。)
湿,软,香。
这是王凝之被拉出梯子,掉下小楼,砸进被褥里的第一感觉。
胳膊和腿都很疼,尤其是膝盖这里,似乎在被褥下头还有个石头之类的东西。
一声尖叫,被无情推开。
耳边两个声音一直在叽叽喳喳,让人烦得很,王凝之和身边那位同时发出声音:“闭嘴!”
转过头,只见一个脸色红一片白一片的姑娘就躺在自己不远处。
相继落下,多亏被褥铺的还算合理,撑得也够大。
雨落在脸上,王凝之才算是重新感受到人间。
“快进屋,还在外头怕是要被冻死!”
徐有福扶着王凝之站起来,而那位小丫头也扶着自己小姐,四个落汤鸡进了屋子。
“多谢这位公子,还请您先去换些衣物,小丫,快给他们拿些毯子,恩人?”
回过神来的女子开始吩咐做事,可是没说几句,看见那个还在打量屋子的年轻人转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被拽着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对方有些熟悉了。
王凝之也张了大嘴,愣了一下,才试探地问:“徐婉?”
这不就是自己白天还见过的唱曲儿姑娘吗?只不过这时候她的形象,和白天区别实在太大。
“恩公,真的是你,快些去把衣服脱下,拿去烤烤,我去准备些热汤来。”
徐婉十分局促,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急忙开口,还要行礼。
王凝之倒是大方,完全不客气,摆了摆手,回答:“熟人就好说了,你也别瞎忙,赶紧跟你那小丫头去换身衣裳,不然都要受凉,给我们几个毯子就行,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
“好,请恩公稍候。”
徐婉也不是故作姿态的人,见到是王凝之,反而莫名轻快了些,转身就和小丫走到隔壁屋子,从柜子里取出来两条毯子,给了王凝之便上楼去换衣服了。
擦干了头发,在前厅里没坐多久,王凝之看着墙上简单地挂着几件雨衣,几副书画,书画虽然看着笔力不错,却和自己熟知的那些大家都没什么关系,明显不够名贵,附庸风雅么?
看来这主仆二人,确实奇怪。
“恩公。”徐婉和小丫从楼梯下来,喊了一声,却发现没见到人,只听到厨房里有些声音。
走过去一看,王凝之正和徐有福两人忙活着,徐有福蹲在地上,正在生火,而王凝之煮水烧茶,不亦乐乎。
“你们来啦,过来喝点热乎的。”
徐婉这个时候可以确定,这位公子,是真的与众不同了,先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就他现在这幅样子,不修边幅,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当个主人,而且又一次不理会自己的打招呼。
于是,徐婉也就放弃了去行个礼的念头,只是和小丫一起忙活起来。
没多久,四个人都重新回到前厅,外头雨声依旧,里面暖意绵绵,一个小火炉就放在中央,上头架着一个嘶嘶作响的水壶,旁边一个架子上,王凝之和徐有福的衣服就挂在上头。
“恩公,您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的?”徐婉想了想,决定不说那些客套话,直接开口。
果然,王凝之的反应和她猜的一样,并没有觉得不妥,而是很自然地回答:“刚来钱塘,想看看钱塘湖,赏赏景,谁知道这雨如此不讲道理,说下就下,说大就大,正和有福溜墙根儿呢,就看见你们两要羽化登仙。”
王凝之的话让小丫傻傻笑了起来,而徐婉美目微横,似乎有些责怪他如此说话,不过还是抿着嘴笑了笑。
至于在那边的徐有福,已经见惯了王凝之这种样子,只是翻了个白眼。
“对了,你们雷雨天,上房干嘛?要渡劫吗?”
“渡劫?”
“噢,据说天地异象,可能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际遇,所以有些人很喜欢研究,不过据我所知,这种异象一般只能把人害死。”
王凝之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
徐婉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脸上微微一红,回答:“今日下雨,才发现屋顶有处在漏水,本想着等雨停了再去修补,又担心雨水会把缺口给冲开,就想着小心些应该无事,先堵上再说。”
徐婉和王凝之又闲聊了几句,心里更是疑惑,王凝之明显也不理解为何自己会和一个小丫头独居在这儿,却始终没有问,只是说些有的没的,向自己打听钱塘有些什么好玩的地方。
却不知这是王凝之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懒散,具体地形容,就是只对自己要做的感兴趣,至于徐婉这个人,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别人的因果还是不要沾了。
不过,有时候缘分到了,也由不得人不沾。
“公子,徐婉有一事想问。”徐婉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虽然沙哑,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