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笑容来,“走吧,该去准备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灯已经亮起来了,兄弟们的书房边,一个人影偷偷摸摸地,小心翼翼地从一边的小花园里摸了过来。
看着身形倒是还算魁梧,也算正派,只是这举动着实有些猥琐,只见他轻手轻脚地沿着小路往前,还时不时地停下,左右张望。
慢慢地,路过了已经黑了灯的几间屋子,也贴在墙边,蹲着越过了还在读书的王肃之所在地,终于到了王凝之的书房边。
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家伙慢慢推开门,尽量做到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
进了屋子,第一时间就急忙奔向书桌,蹲下来仔细地寻摸着,因为不敢亮灯,这事儿做的很是辛苦。
抓到了布,脸一喜,一把掀开,里头正是自己藏好的酒坛子。
只是,在拿起酒坛子的一瞬间,人就僵硬了,这坛子分明就是空的!
而下一刻,伴随着火折子燃烧的声音,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王凝之就靠在墙边,冷笑:“好啊,还真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撒野,小子,今儿就算是老爹过来了,也救不了你!”
然而,在看清了那个站在书桌边的人的脸时,王凝之也尴尬了,试探着问:“爹?”
这绝对是王凝之这辈子经历过最尴尬的父子时刻。
王羲之就站在那儿,手里还捧着那个空的酒坛子,小胡子一抖一抖的,跟儿子对视着,脸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来。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外头,声音响起:“二哥,抓到人了吗?”
是拿着棍棒,躲在外边的王献之和谢玄,还有徐有福,瞧着里头有光,却没什么动静,忍不住问了一声。
王凝之急忙回答:“没人,你们先回去吧!”
“不抓了?”
“不抓了,下次再抓,我这儿还有事,有福,把他们送回去!快!”
“是,公子。”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离去,王凝之推开门瞧了几眼,已经没人了,这才回过头,苦笑,“爹啊,你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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