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不定,至于交州,宁州,若有反叛之心,自会有人去收拾他们。”
“谢道韫送礼,想要的效果,当然在交州,宁州,也在江州,甚至在征西军与各方士族关系,但最大的效果,无非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去做一些所谓的未雨绸缪,”说到这里,司马兴男脸上露出个冷笑,“我们做的越多,这时候反而会越是暴露,动静越大,朝廷越是会警惕。”
“无妨,不过是些小儿女的心思罢了,只要我们稳得住,这天下就稳得住!至于一些小麻烦,按部就班去处理即可。”
“还有,你们若是以后还见到他们夫妻,一定要多加小心,年轻时候便有如此心计,决断,未来也是麻烦。”
“只不过,”她脸上的冷笑愈浓,“还是太年轻了些,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不懂,心太急了。你们要时刻记得,戒骄戒躁,方成大事。”
“我当然很急啊!”
坐在车辕边上,王凝之侧过脸,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妻子,“你就不用给我讲什么范雎蔡泽列传了,史记我也是看过的,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是废话,还不是没能力,所以才蛰伏起来?”
“我,一个有能力的人,一个没耐心的人,报仇这种事情,一天都等不及!还十年呢,太久了!”
和丈夫对视一眼,谢道韫无奈地耸耸肩,“好好好,你是大老爷,你说的都对,咱们这样的人,被人设计了,当然是要即刻报仇的,哪儿用得着等待?”
“没错,夫人深知我心,我们不愧是世间夫妻典范。”王凝之很认真地吹捧着。
谢道韫白了一眼,“哪儿有当代的典范?那都是后世所定的好不好?”
“那都是因为他们还不够好,才需要经过世间的检验,我们哪儿用得着?”
大概是被丈夫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给打击到了,谢道韫刚抬起脚打算把他踢下去,又觉得不雅,刚打算反驳,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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