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啊!右谷蠡王,粮食多了,咱们还能自己酿酒,就不用在这些该死的汉商手里买了!”
酒这个词让愤怒的直哆嗦的伊稚斜拧紧的拳头也禁不住松了下,倒不是他离开酒就活不了了,而是一听到酒,伊稚斜已经知道自己输了。
自己麾下这些匈奴人酒鬼,离了酒是什么德性,他太知道了。后世某毛熊国两次禁酒都没禁成,现在要是能增加酒储量,却让自己给掐了,不知道多少人得恨自己牙根痒痒呐!时势造英雄,伊稚斜还想指望右部支持自己争夺单于位置,他不能得罪麾下这些贵族。
而且从现在来看,河西匈奴两部大约四十万多口,就算协助经营农场的汉人,也超不过一千人,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而且增加了粮食收成,也的确是增强了匈奴右部的实力,就算是刘闲收买了不少人心,他一汉人还能到匈奴人中争权夺利吗。一时间,伊稚斜还真就想不到,刘闲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本能的作为右谷蠡王部统治者,讨厌汉人的触角伸进他的辖区来。
“既然右谷蠡王不喜欢,您向诸部下令,本将军就把汉人地头撤回来,您看如何?”
真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眼看着伊稚斜那张三角眼睛草原鹰般的狰狞脸庞不断的纠结着,刘闲还又是一副委屈模样,在那儿碎碎念着。
光把右谷蠡王部辖区的汉人农庄赶出去?那就更想不通了!农庄要是不赚钱,刘闲在云中就扎不下根了,入秋时候,右贤王部麾下的大小部族多一笔粮食收入,然后酿成酒,大酒喝着,他右谷蠡王部的眼巴巴看着,他不更得被恨得牙根直痒痒了。
在刘闲“委屈巴巴”,几名亲信的部族头人都是眼巴巴的注视下,纠结半天,伊稚斜很不成熟政治家的才硬撑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其实小王是特意来感谢河驹将军助我匈奴开垦田地!小王欢迎大汉的商人们来河西行商经营的,请......,请河驹将军不要误会......”
老子感谢你八辈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