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鼻子,周非非听到这,提起的心才缓缓放下来,“你小时候这么皮的嘛?”
“对啊,我小时候还敢徒手抓毒蛇。”
泽希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嘉树盯着自己的眸子更冷了,里面还带着满满的冰碴子,刺的泽希有些许不自在。
明明自残,把自己的手弄的不人不鬼的是原身,但泽希对上嘉树的眸子,却控制不住的心虚。
这里,恐怕只有嘉树知道她是说谎的吧,因为原身初一军训的时候,怕热,动不动的就会挽起衣袖,和人干架的时候,也喜欢下意识挽起袖子。
嘉树肯定并确定,泽希刚刚在撒谎,因为军训的时候,泽希的手臂虽然不能说白皙,却肯定没有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伤痕。
泽希不愿说,嘉树张了张口,却没问。
晚上,嘉树拉开了楼顶阳台的门。
这里先前来的时候就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看的地方,地板是实木板,顶上有一个大棚,棚下有一个软软的靠椅,那时,泽希说,那靠椅是她妈妈的,现在它没有主人了。
嘉树手里捧着一碟草莓,缓缓走到那靠椅上发呆的少女旁道:“想妈妈?”
“才没有。”
泽希道。
星空下,那个少女一如既往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