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纽扣,让他神奇般的逃过一劫。
周奎仁也不是毫发无损,铜纽扣只是稍微改变子弹的方向,他的肋部没躲过去,好在没有伤及要害。
矢川千夜闻讯赶到,当即决定利用这件事布置一个陷阱。
先派人抬着冒牌周奎仁去了陆军医院,然后再从后门将周奎仁送往协合医学院。
见周奎仁唉声叹气,刘管事在一旁说道:“周先生,您放宽心,我打听过了,给您做手术的麻生博士,那可是日本国医学界的大国手。您的手术非常成功,子弹也取出来了,一点问题也没有,换药的护士不也说了嘛,您恢复的很好,再有十天半月就能出院了。”
周奎仁叹了一口气:“唉,我就是想不明白……”
“您说说看,我帮您开解开解。”刘管事竭尽所能宽慰周奎仁。
“就说那个陶然,读书的时候,乖巧着呢,怎么能和反抗分子混到一起了呢?再者说,我是他的老师啊,古语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学生的怎么敢杀老师呢,这不就等同于弑父吗?”周奎仁气急败坏的数落着。
刘管事说道:“您福大命大造化大,那些小崽子成不了气候……”
周奎仁欲言又止。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反抗分子不会善罢甘休,有了第一次暗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难道说,以后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