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通连忙扶起他,感慨地说道:“段三兄,留下五杖,非是特意羞辱你等。的确不能这样暗行不轨,对不对?世人若都这样蝇营狗苟,怎么可能有清静的地方呢?”
段晏眼泪再次涌出,哀叹连声,只说绝不敢再做如此的混账事了。
曹世宇也躬身施礼说道:“傔史,曹某犯法,理应责罚。也不要傔史为难,这几杖必要受的。之后,曹某也无颜面留在节度使府,就请调我去焉支山的牧马监,做个牧丁就好。”
宋通盯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曹世宇立刻转身就走,段晏只好跟行。众人尾随其后,阿史那博恒拎着军杖,还在呆站原地。
“阿史那副史,就由你行刑。”说罢,宋通自顾迈步走去。
阿史那博恒长呼口气,一股白色呵气,喷向半空。
大堂所在的院中,已经有人找来两座木架,将段晏、曹世宇二人的双臂展开,分别绑在两边的木柱上。
《大唐律》明确规定,为了不使得受刑人造成过重的杖伤,打杖时必须要以腿、股、背,分别击打,而不能只打某一处。
褪下他们的绵袍,阿史那博恒拎着军杖的尾端,缓缓地走到二人近前。
看看连吓带冻得不停颤抖的段晏,阿史那博恒将右手中的军杖,在手里向前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