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铁改革,导致国内的盐铁铜矿都在我们手里。”
绁错点点头,道:“但是还差一人。”
“郑公主。”擎薄道。
绁错道:“郑公主与端木复关系密切,若是能够得到墨者相助,那将事半功倍。”
擎薄笑道:“郑公主不是一心想复国么?我们可以以此来诱惑她。”
绁错问道:“你可有把握?”
擎薄道:“绁兄以为郑公主收留墨者,当真就是一片好心吗?”
刚刚才与殷顺且出得大殿的富术看着擎薄和绁错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禁是面泛愁色,道:“他们可能不会就此罢休啊!”
殷顺且叹道:“这我也看出来了,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此时也不便向他们动手。”
富术点点头。
这里刚提出变法,那边就将绁错、擎薄给处理掉了,那其余贵族会怎么想,你这分明就是借变法,来对付我们贵族,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殷顺且又道:“但是咱们可得盯着他们,若他们有风吹草动,就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身影从旁溜过。
殷顺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周侍中这是急着上哪?”
姬定讪讪道:“我约了蔡夫人写射雕英雄传。”
殷顺且听得一愣,旋即道:“这变法也是你提出来的,你却惦记着与蔡夫人幽会,你叫我们如何相信你?”
“什么幽会。”姬定欲哭无泪道:“这可是要命之事。”
富术错愕道:“要命之事?”
“可不是么。”
姬定叹道:“要是我再不出一篇射雕英雄传,那些臭小子会将我家的墙都给挖了。”
殷顺且没好气道:“就算如此,可也比不上变法一事啊!”
姬定道:“可是我的事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可就是你们的事,不能什么都往我身上推啊。”
“此话怎说?”殷顺且好奇道。
姬定笑道:“适才绁大夫和擎大夫,一直对于邻国忧心忡忡,但我可以向二位保证,不管我们怎么闹,邻国都不会做声,更别说派兵来打我们。”
殷顺且面色一喜,道:“此话当真?”
姬定点头道:“千真万确,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但是我在国内,无权无势,我只能出谋划策,其余的我可做不了,这都得依靠二位。”
殷顺且不禁信心倍增,道:“若是周侍中此言当真,那我保证此次变法绝对不会错的。”
姬定低声道:“你以为君上糊涂么,若非君上知道邻国不会干预我国变法,君上也不会贸然提出来的。”
“原来如此。”
殷顺且点点头,又与富术相觑一眼,二人皆是喜不胜收。
姬定拱手道:“二位可以放我走了吧。”
殷顺且拱手道:“周侍中大可放心,我们不会将周侍中的努力白白浪费的。”
“我对此坚信不疑。告辞。”
姬定拱手一礼,便是匆匆离去。
他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约了蔡夫人,而且是极限操作,明日便是七日之约,可哪里知道卫侯将这么重要的会议也安排到今日。
上得马车,姬定便向莽道:“莽!展现你车技的时候到了,越快越好。”
莽没有做声,但是马车很快就动了起来。
行得一会儿,马车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差点没把姬定给颠出去了,他不禁朝着车外喊道:“莽!这就是你的车技?”
莽道:“先生,我们被人撞了。”
“被人撞......!”
姬定脑海中闪过一个词语---碰瓷。
他掀开车帘一看,只见一个裹着破皮袄的男子倒在马边上,这看年纪也就是二十七八,他不禁心想,这么年轻就出来碰瓷,有意义吗,再说,也别来碰我的瓷,那刑狱司可就是我开的,看不起谁呀。“莽,去看看。”
冷血的莽这才下得马车,用脚撩了一下,那人立刻躺平,但见此人双目微合,嘴唇灰白,脸色发青。在确定此人没有威胁之后,莽才蹲下身瞧得一会儿,回头看向姬定道:“先生,应该是饿晕了。”
姬定有些无语,又瞧这人单单瘦瘦,若是扔在这里不管,那必死无疑,不禁叹道:“真是越急越出事!”他四处张望了一下,道:“前面就是脍炙酒舍,先将这人安置那里吧。”
莽立刻将那人抗上马车,然后送到脍炙酒舍。
姬定送来得人,达贵二话不说就收下了,还一个劲的拍姬定马屁,真是大善人啊!
姬定才没有功夫与他瞎扯,扔下这人之后,便赶回家去。
“夫人,抱歉,我来晚了。”
回到家里,姬定便是向厅内的蔡夫人道歉,又伸手道:“夫人别起身,免得又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