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台吉嗤笑一声说道:“泰宁卫的牧场,大皇帝说要就要?他说要,咱们就给?不给!就赖着,大皇帝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火别大声的喊道:“怎样?大明京营快走到大宁卫了,揍你连一个团营都多,一个营都能把你剿的干干净净!怎样,这就是你要的怎样!”
“大明皇帝凭什么打我!我祖父永乐年间就跟着太宗文皇帝打阿鲁台!大明皇帝他敢!”这台吉尤不服气的说道。
“别吵了!”沙不丹颇为不耐烦的说道:“吵什么吵,都看看这个。”
于谦写的那封废弃的檄文放在了桌上,这里多数都能看得懂里面的内容,越看这些台吉们越是心惊胆战,越看,这些台吉们腿越软。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火别失神的说道。
沙不丹不确信的说道:“你们看这注解,废置这个檄文的理由是兀良哈诸部并无反志,只是小人摇唇鼓舌在侧,大明,大明还是知道我们兀良哈诸部,是忠的?”
“忠吗?”火别反问道。
“当然忠!”方才还在反驳火别的台吉,掷地有声的说道:“我等忠心,日月可鉴,人神共认!”
火别撇了撇嘴,真的忠到这份上,大明还会收回泰宁卫的牧场?
“还是遣使去大宁卫见见大明的武清侯和文安侯,省的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沙不丹终于还是做了决定,待价而沽这种把戏,对于夹缝之中的兀良哈而言,并不适用。
反复横跳,左右逢源,那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动的,那需要极大的政治智慧和手段,沙不丹显然是个一般人,在于谦刚刚端出开胃菜,还没有上正菜的时候,沙不丹就寝食难安了。
“不行,还是我亲自去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沙不丹思量再三,决定既然要跪,就一跪到底,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自己过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一刀迟早要挨。
“如此甚好,甚好!”火别立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