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裴欣禾手心缓缓淌过一阵柔风,“我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她放下茶盏,心情较好地问小叶:“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小姐,此事确实有些古怪。祭祀一词在其他地郡都不曾出现过,单单我们盂县内小小的一个蒲祂城传承了上百年,且盂县其他城池更是闻所未闻。虽说我们蒲祂城有些故地自封,也不是没有人员流动,怎会有关祭祀的一丝消息也透漏不出去呢?后来我收买了程家二房夫人的大丫鬟,才算是打探出来一个更骇人的消息。”
裴欣禾眼皮一跳,问道:“什么消息?”
程家是蒲祂城内与裴家平起平坐的另一大家族,两家相互制衡,针锋相对。裴家综合修炼人资要比程家丰富一些,却一直打压不下程家的关键原因,就在于程家与祭祀大师有些关联。
谁也没有见过祭祀大师的真面目,也不知其修为几何,从何而来。
“那大丫鬟告诉我,蒲祂城万年之前是魔修大殿的阵眼之地,专门吞噬资质尚好的修士血精来凝实自身修为。后来仙修逐渐起势,不知为何阵眼已废,一众魔修逃到魔界去了,这里才重新修建为城池。”
“魔修?”裴欣禾一愣,随之咬牙切齿,“怪不得灵气如此稀疏,还没有安满城浓郁。”
可万年过去了,这祭祀怎会又开始兴废继绝起来?
裴欣禾虽有些娇纵肆意,却在某些方面聪颖过人。她想到了几种可能性,面色顿时灰青,对小叶吩咐道:
“快备衣洗漱,我有事要向姨娘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