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月。”
林老别的没什么喜欢的,就是好一口酒,而且最喜欢的就是明程候同样喜欢的扬州月。
但是无奈这种好酒每年产的很少,而又因为产地靠着广鸿城,所以每年所产绝大多数都送进了京城。
明程候也就是靠着在京中的地位才能在酒窖里面藏了些。
但是这些酒他平时依然还是舍不得喝,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拿出来几壶年份低一点的。
就是祁兴和两个哥哥大婚的时候,明程候也不过拿了两坛不到十年的。那就更不用说送人了。
“多少年的?”
“两壶十年的,一壶十五的。”祁兴和比了个数,答道。
林老虽然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但是已经全白了的眉梢还是难以掩盖不自觉的笑意。
“咳咳。”他老人家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色:“虽然说你同你爹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说到做人这方面,和你爹比起来,你小子还是更上道一点。”
“不错不错。”林老先生又凑上去闻了闻,可是爱不释手。
林予在一旁又催了一遍他们吃饭,丝毫没给自己师父留面子:“师父,快来吃饭吧,这酒啊等他们走了您好好地品。
还有啊,您要是想笑就笑吧,一直憋着我看着也怪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