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搬床,心思没摆正”,反而还命府里下人又搬了张茶桌过来。
此刻明程候盘腿坐在茶桌后面,桌上摆着两只茶盏,看起来还冒着些些热气。
一进门,祁兴和就一屁股坐下来,端起茶盏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他并没有同明程候打招呼,反倒是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事非得跑过来说?武夫在书阁里喝茶,喝得再多也不会是墨水。”
明程候胡子一撇,冷哼道:“没有祖辈的武夫们,没有家里我们这三个武夫,你还能有现在这种快活日子过?”
祁兴和没有应答,依然坐着没动,迎着明程候带着不悦的目光。
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道:“竹枝是我院里的人,就算您是侯爷,使唤她的时候也得知会我一声吧。”
明程候皱着眉头,弄明白祁兴和的火气因何而起,淡淡地说道:“她有她的任务。”
祁兴和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她是我院里的人,她的任务就是在照料好希云院。”
“她的任务从她被我们带走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
让她进候府初衷的确是照料你,但是你要知道,她不但是你希云院的人,她更是大宁人。”
明程候盯着祁兴和的眼睛,严肃地又说道:“我们也一样。
祁家自大宁朝立国之初就守护大宁安宁,我祁家的子弟应始终牢记,在身为赵家人之前,首先应身为大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