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把一个碗摆到苏若依跟前,一边跟她倒酒一边说道,“不过那个刺客来的时候就重伤了,所以我不费什么力气就抓住了他。”
苏若依轻咬了嘴唇,若有所思道,“早知如此,我该早些来找你的。这样刺客也不会被内廷卫那群草包捡了去!”
说着,拿起碗,跟秦源手里的碰了一下,然后咕咚咕咚就把酒干了。
秦源都看呆了,这姑娘喝酒都不用劝的吗,好家伙那可是一大碗白酒啊,感觉少说也有二三十度。
这次,苏若依不用等秦源动手,自己拿了酒坛,又给自己满上了。
然后瞥了秦源跟前那碗没动的酒一眼,清冷如秋月的眉头,微微一皱。
秦源无奈,为了表示诚意,也只好端起大碗咕咚咕咚地干了个干净,酒精刺激得他直咧嘴,塞了块肥油相间的红烧肉才勉强压下去。
抹了抹嘴角,他试探着问道,“这刺客有那么重要么?”
“有,”苏若依很肯定地吐出一个字,但是话锋一转,又道,“小秦子,你既然帮内廷卫抓了他,这么大的功劳他们一定会赏你的。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跟他们走得太近,否则祸水来的那天,你也避不开了。”
秦源微微一惊,问道,“这次刺杀是不是只是一个引子,更大的争斗还在后面?”
苏若依又一次把碗中酒干了,说道,“事关太子位,每天都是一场更大的争斗,你知道这些就好了。”
秦源轻轻颔首,他现在确定,自己的猜想没错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无论是内廷卫还是清正司,或是其他势力,恐怕现在都在站队估计要么站庆王,要么站誉王,如果一方胜出,另一方肯定要面临残酷的大清洗。
就是不知道他们都站了谁的,也不知道到底谁会赢,更不知道这招莫名其妙的刺杀景王的大戏,又是谁出的招,想达到什么目的?
所以对于自己来说,要么不押宝,安安心心地当个小太监,要押的话,那一定要押中了才行
等下,就不能悄么鸡儿的,两边都押吗?
这样算不算出老千啊,被抓到会不会被砍手?
苏若依说话间已是三大碗白酒下肚了,终于尝了口秦源做的红烧肉,随后点头道,“这肉做得还不错,仿佛与其他厨子做的有所不同?”
秦源笑了笑,“我们家乡的做法,可能和这里略有不同吧。有空的话你常来,我做给你吃。”
你常来,我们常谈心。
苏若依有些微醺了,话比之前稍稍多了些,听完秦源的话,轻轻一叹道,“倒是想常来这里躲清静,不过清正司有做不完的事最近京城出了个冬瓜藏头案,怀疑是妖类的炼气之法,只不过以前从未碰到过,头疼得紧。”
秦源听完微微一笑,这个事他上次就听人说过,回来后翻了下妖闻广记,倒是知道是什么妖所为,而且也知道这种妖在炼气时的活动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