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走人的张三和账房老侯看向了冲着他们微笑的三公子赢天。
这才仔细上下打量起三公子赢天。
张三一边大量一边活泛起心思:
这不开眼的是谁啊?
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有钱没处花还是怎么的?
三爷我今天运气真是好,不但有人送酒,还有人替三爷掏酒菜钱!
还“结识”了南城彪爷。
这一躺,没白来!
“这位公子,我张三谢过了!
告辞!”
张三在账房老侯的搀扶下,准备离开酒肆回东家钱老爷那里拉货。
账房老侯在转身的时候嘴里嘀咕道:
“三爷,您真是涨行市了!
那公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瞧见了吗?
那公子腰间的玉佩啊。
就是咱们东家钱老爷不吃不喝攒十辈子的钱都卖不起。”
张三怔了一下,当即对着账房老侯吹了起来:
“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一普通的朋友。
非要请我吃饭。
你说说……”
三公子赢天当即起身,对着走到酒肆门口的张三和账房老侯喊道:
“张三。
等等。
本公子有话给你说。”
张三借着这个机会又给账房老侯低声吹嘘道:
“瞧见了吗?
非不让走。
我可没拿他当朋友啊。
他自己上赶着叫三爷我。”
账房老侯赶紧奉承道:
“您三爷谁啊!
今天可算是让我老侯开了眼了。
有啥您赶紧说吧。”
张三再度回到酒肆内,甩着个膀子傲娇道:
“公子,您说吧。”
三公子赢天看向了张三旁边的账房老侯微笑道:
“本公子是想单独跟张三说说。
劳烦您退出几步。”
“好的,公子。”
账房老侯识趣的退出酒肆,跟张三保持了十多米的距离。
酒肆内的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也是明白人。
赶紧去了后厨。
三公子赢天客气道:
“张三哥。
听说你会赶车?”
张三自豪道:
“瞧您说的。
在咱们白马津啊。
就属我张三赶马车的手艺最好。
不管它是什么马。
让我张三这么一鞭子下去。
往马屁股上一轮啊。
别说让它往东就往东,让它往西就往西。
让它快,它就不敢慢,让它慢,它就不敢快。
只要是我张三想让它往天上跑。
那也就是几鞭子的事……”
三公子赢天一听这张三又犯了吹牛的毛病。
当即打断道:
“行了,行了。
您张三赶马车的名声,本公子自然是如雷贯耳。”
张三一听就愣了:
“什么?
如来灌耳?
那您这耳朵让雷给劈过啊?
那公子您还真是福大命大,这都没死。”
“……”
三公子赢天闻言差一点摔个趔趄。
心说张三还真是粗鄙的厉害,当真是市井小民。
平稳了一下心神,耐着性子道:
“这个如雷贯耳啊,就是说您赶马车的手艺,大家都知道。
本公子想请您以后专门负责给本公子赶马车。
本公子正好缺一个赶马车的。
至于工钱嘛,你随便开。
本公子不在乎。”
张三一听就乐了:
嘿!这年头还有这种二傻子?
三爷就说这公子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还真是。
张三当即伸出五根手指,试探性说道:
“一个月五贯钱?
不算多吧?”
三公子赢天出身王室贵胄,只会花钱,不会挣钱。
对钱根本没有概念。
什么五贯钱?没听过。
在三公子赢天的概念里只有多少金子。
一听这五贯钱,自己没有听过,那必然也不多。
实际上足足顶一个车夫干一年的工钱还多几倍。
三公子赢天豪气道:
“就五贯钱。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那现在可以跟本公子走了吧?”
张三更加开心了:
这公子还真是二世祖